陆迩看着他,脸色不变,慢慢地问:“花尾,你从前欺凌……、克扣食物时候,有没有想到现在感受?”
花尾脸色煞白,有些乞求目光看向陆迩,忍不住向前步,右手刚刚抬起,想要求饶两句,话到嘴边却个字都吐不出来。
其他人现在才知道花尾从前代替绿耳领食物竟然直在克扣食物,看向花尾眼神都变。些与花尾真心交好亚兽本来还想替花尾争辩或者求饶两句,看到花尾脸色惨白,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模样,顿时明白陆迩说是真,脸色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花尾是不是也在不经意间克扣过他们食物?
腾也明白过来,他孩子在他昏迷这段时间里遭受过花尾等人冷,bao力,顿时皱起眉,严厉目光扫向花尾,吓得他个哆嗦。
勇那个有眼无珠家伙他早就不放在心上!
只是不管怎说,当前状况十分清晰,花尾找不出为什猪会在猪圈外理由,偷窃陆迩食物铁证如山,根本无从抵赖,花尾狡辩几句都说不清楚。
在这个食物就是命根子时代,偷窃食物几乎是部落里最恶劣行为,自从腾就任部落首领,向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部落里人也对偷食物人十分痛恨,围观兽人们看向花尾眼神都带着不解和鄙夷。
按照部落里规矩,陆迩对花尾提出任何要求,花尾都必须满足,哪怕要花尾自己离开部落。
陆迩轻轻挑下眉,淡淡地看花尾眼。
花尾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这些人鄙夷和敌视目光包围,直享受着别人羡慕和宠爱他下子有些茫然,下意识后退步,想解释却开不口。
当初他为霸占角留下那些珍贵战利品,克扣绿耳食物,然后从他手里把那些珍贵东西用少少食物换来;后来绿耳性格大变不再上当,他干脆想要逼迫部落把绿耳赶出部落……
绿耳当然会记仇啊!如果是他,这个时候定不会心慈手软、定要把坑害自己人彻底赶出部落!
陆迩眼神淡淡地看不出情绪,花尾在那道不算严酷
仿佛时光倒流,花尾纠集群亚兽要求驱逐陆迩时场景仿佛重现,只是双方立场互换,当初花尾请愿要部落驱逐陆迩,但现在花尾能不能留在部落里,完全只取决于陆迩句话。
暖季猎物和食物虽然十分充沛,但离开部落亚兽几乎没有独立存活能力——猎物增多意味着捕猎者也会增多,肉食动物们可不会关心眼前猎物是亚兽还是野兽,只会觉得这个猎物威胁低,容易捕杀。
花尾显然也想到这点,脸色渐渐地白,放在身侧手微微颤抖,对上陆迩淡然视线,没来由感觉阵恐惧,两腿软,差点瘫倒在地。
——难道他要被赶出部落,丧命于不知道哪里来野兽之口?
——他还很年轻,还没找到自己兽人、还没有生育自己幼崽,难道就要这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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