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回头看向宋俨明,只手支撑着脸,只手持着酒杯,有些慵懒地依靠在窗台,
“宋俨明,你过来呀。”
“你故意。”
容玉道:“但这就是真相啊,‘玉冰烧’独特风味本就是这道工序所致,只跟你个人说,你知不知道,别人问这酒为何叫‘玉冰烧’时,你猜怎回答?”
容玉似是想到什好笑,先是低头笑笑,“跟人说,这‘玉冰烧’是用雪山之玉雕琢成瓮,置入千年寒湖下春秋酿,乖乖,个个相信得不得,都神话哈哈。”
“你倒是跟本候坦诚得很。”
“谁让这小人只对你宋俨明个人说真话啊。”
来,给二人空酒杯满上酒,
“这是‘玉冰烧’,自己酿,你尝尝?”
宋俨明将杯盏拿起来,轻轻晃晃,放在鼻子稍稍闻,酒体醇香干冽,酒色冰清玉洁,自是好酒。
轻抿口,入口醇和,风味独特,竟有股绵延甘甜爽利气息。
容玉笑嘻嘻问:“好喝?”
容玉又给宋俨明倒杯“玉冰烧”,“侯爷是愿意喝五十钱壶猪肥油酿制酒呢,还是要喝十两银子壶雪山玉瓮酒呢?”
宋俨明笑,端起酒盏,将那美酒饮而尽,心间竟是难得有这般轻松惬意时候。
仿佛所有家国天下都离自己很远。
夜里天凉如水,月色旖旎,容玉推开扇琉璃窗户,不尽清风徐徐而来,吹散阁楼内热气,远远地有人喧嚣传过来,听得不甚真切。
霎时记烟花升空,容玉抬起头来,他黑发被夜风吹得飘逸,半张脸在烟花阑珊中明明暗暗。
“不错。”
“那你知道他为什叫‘玉冰烧’?”
宋俨明放下酒杯,自是然:“你这般说,本候定是猜不到,说吧。”
容玉露出两排细白牙齿,“因为这‘玉冰烧’最后道工序便是将生肥猪肉浸泡酒瓮之中,醇化酒体,这肥猪油在酒里久浸不坏,如玉冰冷,是以叫‘玉冰烧’。”
话音未落,宋俨明放下酒杯,揉揉眉头,笑里带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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