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心里美滋滋同时亦是暗自叹息,宋文彦实在是太乖,乖到令他这样大人都自惭形秽。
只是,个少年,偶尔次小小放纵又有什呢。
自从记名仪式以来,他几乎跟宋文彦没怎接触,偶尔碰着,对方也是面色不自然地躲着就走。
想想也是,个大哥哥突然就变成身份尴尬小娘,自然叫人无所适从。
容玉心里几分愧疚,不由宽慰他,
他酒窝微微现,拍拍他肩膀,“你也别羞,正所谓没有逃学过青春不叫青春……”
宋逸舟眉头皱:“说什话!”
他叩叩宋文彦身前桌子,
“再过年你也到可以应试年纪,正是功课吃紧时候,怎可逃学!”
容玉啧啧啧,“这冠冕堂皇哟!你这黑历史人也别说人家!”
从国子监里逃学跑出来,姓钱那小子溜得快,这小子没甚做贼本事,便让小爷抓!”
容玉有些不信,这宋文彦年少老成,那里会做这样逃学事情来。
他瞧瞧快要把脑袋勾到地上人,与宋逸舟道,
“先去楼上吧。”
刚开张时候,因为资金不够,且怕人力不足,所以容玉没有开放楼上座次,如今资金宽裕,他便筹谋着将二楼装修,做几个私密包间,准备与楼下档次隔开来,专门招待高消费贵客用。
“罢,逃都逃,便留下来吃顿饭吧,既然你慕名而来,自然要叫你好好尝尝咱们玉香楼本事!”
他不再多说,立刻下楼,在繁忙后厨中亲手给宋文彦准备几道最受欢迎菜色。
宋文彦终于再次吃到容玉做菜,那些矜持餐桌礼仪
“你——”
容玉不理会宋逸舟,只摸摸宋文彦脑袋:“怎好端端地想起逃学?”
宋文彦仿佛干件极其见不得人事情似得,咬着唇道:“今日五经博士不在,叫们温复功课,整个国子监乱糟糟,看书都不得清净……又听钱公子说,这边有家‘玉香楼’极是……极是美味……便……便……”
宋文彦越说越羞愧——他怎好意思跟别人说是因为馋才逃学。
自打容玉没在府上做菜以后,他那颗被养刁胃不再是以往那般可以随意打发,只觉得府里什东西都不如之前吃好吃,他又不好跟威严大哥说,只能默默地压抑着自己,可宋文彦毕竟不过十岁,他自是知道偷跑出来不对,可却还是鬼使神差样出来。
三个人坐在包厢里面,容玉瞧瞧犹自满脸通红宋文彦,面上有调笑之意,
“没想到你这小老头子能耐哈,居然逃学!”
宋文彦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个“玉香楼”掌柜,对方声音怎如此熟悉?
容玉啊声拍下脑袋,立刻将面皮揭下,宋文彦更是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他怎会想到,别人口中玉香楼掌柜居然就是容玉,容玉笑嘻嘻,
“这是个秘密,别跟别人说身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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