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这通折腾,已经快要接近午时,早已经误早膳时分,郑嬷嬷正要拿那些冷掉早膳去热热,却被容玉阻止,他直接叫上阿良,准备直接出发去跟徐昌宗见面。
阿良担心他伤势,有心相劝,但容玉是心意已决。
轻伤不下火线,在原先时代,遇到要紧案子即便发着三十九度高烧也样杀到事务所,更何况现在肩膀上已没甚大碍,容玉在阿良面前活动几圈胳膊,
“瞧瞧,点儿事情都没有,铺面要紧,咱们快些去吧,怕迟。”
路上,容玉把昨天跟徐昌宗之间交易挑些紧要说,阿良知道徐昌宗是什样人,心间忧虑,不过看着容玉满脸坚
当下速速去偏房,推开门便看见里面个半人高木桶氤氲着暖和白气,为着保温,还细心地用个木盖盖着,在这样深秋清晨看上去再诱人不过,旁边井架上已经备好干净衣物。
容玉心间甚喜,立刻将门反锁,然后除衣服,将头乌发快速拿簪子盘在头顶,跨入水里,那瞬间,他不由得发出声舒服轻咛。
好舒服啊!
容玉惬意地划拉着水面,将那些花瓣拨来拨去,双藕臂本就是白嫩纤细,在热水润泽下,再映衬着那些嫣红干花瓣,出水美玉也比不过。
纵然容玉已是见多次,免不得还是为这身好皮囊而惊叹。
夜无梦。
这觉居然睡得很好,许是那颗什劳什子息痛丸原因,肩膀上伤已经好大半,容玉扶着肩膀转几圈,竟是活动自如,徒留些微微酸涩感——比起昨夜那阵势已经是不能再好。
他下子松口气。
门外有窃窃私语,许是怕扰他清梦,二人几乎是用气音在交流。
容玉趿拉着布鞋打开门,阿良与嬷嬷双双愣,继而齐齐惊喜道:
容玉闭上眼睛。
这样好看身子,他才不要被扔到乱葬岗,成为野狗秃鹫食物呢。
再睁开眼睛时候,里面已然有着丝锐利光芒,昨夜那些自伤自怜下子殆尽,仿佛没有出现在他身上过。
沐浴完,容玉换身干净衣物,用干布将头发点点擦干,这个时代没有吹风机自是麻烦,他又不能惊世骇俗地剃个寸头,好在他适应得挺快,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料理这头乌黑柔软长发。
好容易等头发阴干,他束发,将发簪别好,容玉看着铜镜中那个身姿纤细、面貌姣好自己,握握拳头,又恢复那个有着澎湃斗志容玉。
“小娘,你醒。”
“公子,你醒。”
容玉打个哈欠,带着晨起鼻音:“你们在干嘛?”
“正说着小娘什时候醒呢!”郑嬷嬷笑道:“阿良这孩子考虑得周到,说小娘爱洁,昨日因伤势不曾沐浴,晨起定是要,所以他早去水房那边让人抬热水过来,正在偏房沃着呢,刚好你就醒。”
容玉面色喜,语气里不由带几分亮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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