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徐昌宗便火急火燎往家里赶去,他心里想,怎着都得把家里老爷子给搞定!
看着那匆匆忙忙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容玉脸上笑意渐去,冷笑下。
为他事业,他可算连色相都用上。
正待出巷口等阿良回来,头顶上却是传来阵冷笑:
“可真是咱们平阳侯府好小娘啊!”
他嘴角扯:“你这铺面卖两千两,出两千五百两,如何?”
“这——”徐昌宗惊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容玉继续道:“不过,这两千五百两银子不能次性给你,会分为五年,每年五百两,慢慢地,给你……”
容玉说道那慢慢地三个字时候,语调稍稍软些,听在徐昌宗耳里自然是另外番意思来,心里痒得厉害。
如今世道不好,今年不知明年光景,银两自是落袋为安,般人怎会接受这样慢慢还款,只是徐昌宗别有所图,而价钱又是多好两成多,他自然答应极快。
玉脚步不停,只晃晃脑袋:“可惜不够钱呀买不。”
“不够没关系呀!只要是你容公子,都好说!”
容玉脚步再次停住,他在原地呆立片刻,咬着唇,面带羞涩:“你……你怎可以说这样话,徐大官人慎言!现在已经是平阳侯府人!”
徐昌宗时语滞,瞧着他含羞带臊模样又心疼又心恨——平阳侯府,平阳侯府,又是这个平阳侯府!若不是它,怎会让两个心心相悦之人碰不得,还说不得呢!
他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吞吞口水,道:“小可知容玉公子所难,并非轻薄公子,只卖谁都是卖,若是能让容公子开心点,那这铺面卖得也值当。”
容玉讶异,抬头看,宋逸舟脸嘲讽神色,正抱着剑站在树上,也不知他听多久。
“好,咱们言为定!”
容玉笑:“明日午时,张记糖水铺子,徐大官人可记得要带房契来,届时准点带着五百两银子在那儿等你。”
徐昌宗感觉自己颗心都快被他笑给揉碎。
每年五百两,还不上才好呢,直接把人还给他就是!
他拍扇子,“明日午时不见不散,这就回去跟家里人说上声!”
“可是……”容玉无辜地看着他,“点钱也没有诶……上次大官人接济金豆都花完。”
“啊?”徐昌宗大惊,这美人可真会花钱。
只是这铺面是祖产,亦是在他父亲手上,他原想着拿那几颗金豆子,自己再想方设法贴点银钱进去,跟老父磨上几句便交差。
可若是对方没有半分银钱,他哪里能凑得出来这两千两?
容玉见他这副模样,当下噗嗤声:“徐大官人好意心领,不过这铺面两千两白银之巨,自不可能让徐大官人白白送给,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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