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放声大笑起来。
长柏气得去照铜镜,看见张脸已经黑得像块碳头,整张脸只有眼白跟牙齿是白,简直跟庙会上见过大食国人无异。
他当场就哭起来,泪水冲刷
他瞧瞧容玉那张白玉似得脸,心思:只是怕你这好看脸被白白糟蹋。
想起等会儿要在这张脸上落笔,长柏居然有点下不手感觉。
容玉怕极样子,但又强撑着:“别得意,看待会儿不涂花你脸!”
长柏当即笑:“来!”
宋文彦看着容玉,心里面不知道为何感觉有些不安,正犹豫着,看见长柏已经将牌面洗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
等兴致勃勃地玩十几个来回,宋文彦与长柏已经是愈发熟练,而且居然赢得多,输少,反倒是教学容玉次次惨败,容玉脸郁闷:“不玩不玩!”
长柏已跟他熟悉,正玩到兴致上,自然不肯就此罢去,当下着急:
“不行,才玩这几把,怎可以不玩。”
“次次都是输,哪里有兴致,”容玉面上似有不忿,又双手拍桌子,“哼!不行,不服!就不信赢不!”
旋即,他像是想到什似得,幽黑水亮眼珠子转:
地主。”
他将手上那副油纸牌摊开,考虑到这个时代局限性,牌面阿拉伯数字都已经用汉字替代,他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规则。
差不多炷香时间,宋文彦与长柏面上已有几分跃跃欲试。
尤其宋文彦,刚坐下时他心里本还有几分排斥,但经由容玉详细讲解,自是觉得十分新奇,不由道:“这个怎以前从未听说过?”
“嘿嘿,你个小老夫子怎会听说过。”
容玉咬着嘴唇,脸小心翼翼害怕:“你俩可让着哥哥点啊……”
个时辰过后,
宋文彦两只眼睛已经画两圈,两颊分别画着三根猫胡须,而长柏更惨,张脸几乎没地方下笔,容玉画最后笔便丢开笔去,忍不住狂笑起来:“哈哈哈,”
二人才知道上当,宋文彦倒是沉得住气,可长柏是个急性子,当场怒道:“你诓,前几次分明就是你故意输。”
容玉擦擦眼泪,脸无辜:“哪有,小子别污蔑……”
“喂,要不要玩点大?”
不等他们两个回答,容玉已经跑进内寝里将方墨砚端出来,又拿支毛笔。
“谁输谁得在脸上画笔,愿赌服输,不准抵赖!”
“这……”宋文彦有些迟疑。
长柏已经得意笑道:“有何不可,只是……”
“等等!”
长柏依旧是知半解:“两个‘鬼’是最大?”
“对!”容玉兴致勃勃地洗着牌面,分开两摞,“行,别担心,咱们先玩儿三把,实践下就知道!”
当即指挥着大家摸牌。
这三把次次都是容玉胜利,宋文彦与长柏虽是落败,但在玩过程中,慢慢地熟悉游戏规则,更是体会到斗地主乐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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