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看着他，淬玉没有说话。
咬咬牙，当归使尽最后
力气，用法术在旁边山石上挖
个浅浅洞，也坐进去。
那夜，他睡得黑沉，直到第二天早才醒过来。
然后醒来又是爬山。
如今这个高度，他已经不敢摔下去，以淬玉性格，他不会以为对方会在自己跌落时候救下自己。
然而这个动作比他想象中难多。
他手骨自然没那硬，然而当归却有别法子，人类身体怎可能比山石更硬呢？淬玉师父肯定也是用术法，于是在手指即将遇到山壁时候，他迅速使出“陷地术”。
这是种土系术法，可以将坚硬泥土变松软，事实证明他这招选对，他手指顺利插入进去，另只手随即跟上，然后是两只脚。
手和脚都要施术，且都要调动灵气，他爬得极缓慢，饶是他施术速度在炼气弟子中已经算是快，可是炷香时间过去，他距离地面只爬高三十尺而已。
攀在山壁上歇息阵子，他很快发现，这种歇息比不歇息还要累，攀在石壁上歇息是需要全身肌肉同时发力，且手上脚上灵力输送还不能停，咬咬牙，当归赶紧往上爬，然而这回，爬十五尺不到，他便摔下去。
交织在起，混成种非常诡异兴奋状态。
淬玉自是看出来。
嘴角裂开抹僵硬笑容，淬玉道：“既是不累，那
们就开始下个阶段修行吧。”
指指前方圆柱山，他道：“爬上去。”
爬山，爬那样座光滑圆柱山，那几乎是个比搬山还要不可思议任务。
事实上他也猜对。
终于有次当归个失手、从几百尺高度跌落时候，淬玉就这眼睁睁
直接跌落在下方坚硬石板上，说是摔得头晕眼花也不为过，然而淬玉声音随即从遥远山上飘下来：“再来。”
这天，当归摔下去足足几十次，摔到不知第多少次时候，躺在地上，他就这直接晕着睡过去。
然后半夜醒来时候，他又听到淬玉冷漠声音：“再来。”
这次，不知是不是短暂休息让他体力好些，抑或是爬这久，他身体终于学会些攀爬技巧，他没有再摔下去，直往上爬到大约三百尺高度，他看到坐在那里休息淬玉。
在山壁上挖个浅浅洞，淬玉如今就坐在那里，等他。
然而，和之前搬山时候样，淬玉还是和他起来。
将上身衣裳脱到只剩里头绷带*，淬玉将衣摆并剑同插入后腰腰带内，双手放在光滑山壁上，他道：“如果能打赤膊就好。”
“嗯。”当归轻轻应声，然后学着他样子，也脱到这种程度。
然后，他便看到淬玉双手手指猛地插入石壁之中，“嗖嗖嗖”向上爬走。
看到他速度，当归眼睛都直，深吸口气，也学他样子将手指深深扎入石壁，当归也开始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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