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艺术品上面横生道伤口裂痕。温宛已经把头转回去,对他说:“不痛,你放心上药吧。”
宋锐手指终于覆上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对伤口这种东西有触动,原来只是没伤到要害而已。
宋锐想起来依然还是后怕。
他回想起温宛给自己上药手法,越发嫌自己手太大太笨。因而不敢多用分力,只是尽力放轻手上动作,在伤口上方厚敷上层药膏。
被上药是温宛。他掀起衣服,只对身后人露出片脊背,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空气中凉意。
当时那群人带着武器,温宛这边只有个人,剩下个装死,还有个冲进敌方阵营就手脚顿乱舞老二……人受点伤也是在所难免。
前面用衣服挡住。温宛搂着个抱枕往沙发上趴,边侧着脸努力往后瞧,边轻声地催促宋锐:“你快点哦。”
他背好白,白得好像能泛出柔白光。
片光裸白嫩背上,在靠近后颈地方斜亘道棍子粗细伤痕,皮肉肿成淤红泛紫道,最严重地方泛着血丝。看着就能刺痛眼睛。
又眷恋,又依赖。这些东西居然是从个凶残大家伙身上能看到。
这个人是他唯枷锁,他巢穴。
“好孩子,”温宛两只手起握上宋锐身侧那只冰冷僵硬手,反过来安慰他:“已经没事。”
幸亏他来得及时。
温宛打完架就出去找宋锐,怕人等得太久。在楼下找不到人,他却听到这里出事消息已经传出去,这才折返回来看。
冰凉药膏在他指腹上已经有点被体温融化。等他终于上完药,温宛长长地松口气。
宋锐被他催,动。他从手上挤出点药膏,那只手移到看起来很严重伤痕上方,小幅度地比划下,僵住。他又移动到看起来不那严重地方,比划,僵住。
温宛已经做好忍痛准备,这个人却迟迟不下手,平白让他苦不断延长。
“宋锐,”温宛耐心地等会,最后语气弱弱地问:“需不需要让来?”
不需要。宋锐再次想将让自己手指触碰上去。
他身体柔软地弯折着背。美好背部弧线优美得像半道白玉做拱桥,像是画、亦或雕琢出来美,白,软,温热,催生着人想要攀上去欲望。
他进来第眼,看到就是宋锐把战战兢兢无辜阿飞直接给吓晕过去。
温宛:……
善后人都要到。温宛摸着肩上宋锐头,心里默默地想,应该不关他们事吧。
……
两人后来起回家。还是那张沙发,不过坐在后面上药人变成沉默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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