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帆反驳道:“对于赵某来说,修道就是享受生活。”
孙东恨铁不成钢,冷笑道:“嘿嘿,享受生活,孙某虽然只是锻体强身,但这多年行商,也是多有听闻,旦走上修道之路,那就是危险无比,妖兽、邪魔都会让你身死道消,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为点灵草,点材料就又要东奔西走,再次以身犯险,而且同道之间勾心斗角,常常背后捅刀,这样生活累不累?以孙某看,还不如孙某这种凡人生活来逍遥自在,修道又有何用处?!”
“怎会?!修道可以长生!”赵行帆时找不到其他话反驳,只能回答这点。
孙东摇头道:“长生,这种痛苦长生有什意思?!还不如孙某双老在堂,儿女承欢,娇妻贤惠,穿金戴银生活来美好!赵老弟,听孙某句劝,找个媳妇,生个娃娃,享受天伦之乐,比那唠叨子修道强多!”
赵行帆时哑口无言,只能摇头道:“赵某心意已决,马上收拾行
出窍只有步,但总是差点什,可惜自己无余财去买那些道书玉简,莫非要将这宅子给卖?或是去深山、河底冒着极大危险抓些妖兽?
咚咚咚,这时小院门外有人在敲门,赵行帆有些疑惑,自己本就无多少亲朋好友,这些年更是专心修道,哪还有人上门。
带着疑惑,赵行帆出房间,走到院门处,拉开大门,见是自家以前邻居孙东:“孙兄,不知有何事上门指教?”他身后站着好几位仆役。
孙东是个三十来岁和和气气白胖富家翁,此时笑呵呵地扬手中书信:“孙某今日正准备去商行办事,发现有人到你家以前府邸送信,呵呵,他们却是不知道你早就搬到此处,孙某见顺路,所以就给赵老弟你送过来。”
赵行帆接过书信,感谢地道:“赵某搬到此处之事,只告诉城里亲朋,这信多半是外地送来。”他边说边看眼信封表面,见写着安溪城齐子言名字,心中暗道,几年前自己去安溪城时,和这齐子言有番交情,只是不知他写信前来所为何事?
孙东见赵行帆并未看信,笑道:“赵老弟你先看信吧,若是要回信,正好孙某可以帮你带到商行,托人送去。”
赵行帆谢过孙东好意,撕开信封,取出信纸甩,信纸就展开来。粗粗看,赵行帆是精神振奋,双眼发亮,恨不得背生双翼,插翅飞走。
“呵呵,看来是好事?赵老弟。”孙东随口问句。
赵行帆心情激动,直接就回答:“这是安溪城齐道友来信,说是在安溪城竹山之顶,有位神通境前辈公开讲授道法,哈,这是赵某机缘啊,这下突破有望!”
“公开讲授道法?”孙东皱皱眉头,“先不说此事是真是假,但多年邻居,孙某也算看着赵老弟你长大,不得不提醒你两句,修道之事,耗费颇多,你已经卖掉府邸,搬回这祖宅,还是不要逞强继续修行,强身健体、安心享受生活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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