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又秋露出自信笑容:“虽然弟子没看到师叔和宗门有联络,但这些天可是有好几位金丹宗师来拜访,或许师叔您想劳永逸解决隐患也说不定。”
石轩呵呵笑道:“唐师侄你能看得出来,宁无缺难道看不出?”
唐又秋下就愣住。
,但涉及宗门培养弟子方式,不好直接说出来,于是先将丹药好与不好方面讲遍给罗半山听,之后道:“或许罗师侄你当时急于进阶,使用丹药过多,留下些隐患,所以宗门还要再观察阵。”
罗半山听到石轩解剖分析,回忆起听过长辈、师兄们讲道,他们都是讲过丹药不好地方,劝告各位弟子谨慎使用,不要超过本身控制能力,只是自己当时沉浸在丹药带来修为突飞猛进中,没有将这些告诫放在心上,想不到却是埋下祸根,他嘴唇微抖地问道:“石师叔,那弟子还能挽回吗?需要做些什?”他修道超过甲子,自然不想以前努力、付出皆成东流水。
石轩点点头,让罗半山心中定,然后缓缓开口道:“走捷径,自然就要付出代价,只是有些时候这个代价要花费很大功夫弥补,有些时候这个代价却是难以弥补。你这种情况还好,属于前面类,只要你能静下心来,好好再打磨自身,花费二三十年功夫增强自身掌控能力,最后再依靠自己之力成就神魂。到那个时候,自然有宗师、长老收你为徒。”
“多谢石师叔指点,师侄定好好打磨自身!”罗半山神情激动,又看到前进道路,自己才八十来岁,有是时间去弥补走捷径代价,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等到罗半山告退,唐又秋走进来,她脸色变化不定,过会儿才咬牙道:“石师叔,弟子有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石轩带着微笑地看着唐又秋。
唐又秋双美目不见退缩地道:“石师叔,今日大典时,你最后是在故意激怒宁无缺吧?”指是石轩最后针锋相对那句“承让。”
“哦?为什本座不能是维护宗门形象呢?”石轩端着茶杯喝口,不做正面回答,倒要看看唐又秋还能说出什。
唐又秋似乎在心里过遍,很流畅地说道:“前些天遇到宁无缺时,师侄看他表现,觉得他和师叔您应该有些私人恩怨,或许会在归途上对师叔您下手也未可知,不过碍于几大宗门之间高阶修士不是直接冲突般不能向低阶修士出手默认规矩,宁无缺再疯狂,出手可能性也至多两成。这种情况下,般人都应该尽量避其锋芒,避免激怒于他,想不到师叔您反而针锋相对、毫不顾忌,这绝不是简单维护宗门形象,所以又秋觉得师叔您是故意激怒宁无缺。”
“呵呵,激怒他对本座有什好处?他可是上品金丹啊?十个石某绑块儿也不是他对手。”石轩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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