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课,前桌副装着在听课样子。
薄渐压住笑,轻轻勾出凳子坐下。
他慢慢把江淮小纸条展开,压平。
还是江淮随心所欲字:
“今晚有空吗?”
在编纂政治课本专家和江淮之间,江淮觉得他们俩其中必定有个不是人。
所以物种隔离,语言不通。
但江淮地理烂,就不能再甩锅给编纂地理课本专家,是他自己对地理没兴趣。高年,江淮基本没有上过节清醒着地理课。
到高学年底选文理,江淮选理科也不是因为他理科就学得好,不过是他物理能考三十,但地理回回只能考十五。
现在又隔大半年,再让他考地理,还考及格,天方夜谭。
因为如果上次月考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考得特别好,这次就是破屋更遭连夜雨,烂上加烂,出乎他平均水准差。
大概人运气是有限,上回用完,这回就欠款。
部分跟江淮点背有关系,基本会都没考,考都不会,张卷子就差对着江淮高中知识盲点出,还有部分跟江淮最近复习重点没在期中考试上有关系。
很操蛋件事:考完期中考试马上就是高中结业考试,也就是会考。
会考题不难,要求也不高,各门各科及格就行,不及格就要明年重考,考过为止。二中去年会考各学科平均通过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几,也就是说每门学科会考及格线都没过,整个级部也就十来个人。
友善地睇向薄主席:“你刚刚在这跟妈聊什呢?还挺高兴?说出来让也高兴高兴?”
日他妈。
薄渐比他还像江俪亲儿子。
薄渐瞥他:“确定?”
江淮:“说。”
赵天青没在,薄渐也就没有再传纸条,摩挲着江淮纸片,稍向前压,声音很低:
除非作弊或者找人帮忙。
但强者遇到苦难,独自承担独自解决是强者基本底线。
江淮当四天强者,第五天,他暂时放弃底线……政史地课本太他妈催眠,复习晚上,睡着好几次,这谁顶得住?
星期五临下午最后节放学,薄渐刚刚从外面回来,前桌嗖地丢在他课桌上只小纸团。
他稍挑眉,向江淮看。
但恰好不巧,江淮不才,就是这十几个人其中份子。
高年,江淮政史地三门,没有门考过三十分过。
政治和地理尤其烂。
但江淮政治和地理烂,不是他上高中天天课上睡觉,荒废无度才新近烂掉……这两门课已经烂掉很久,初中就学得不像样。
比如政治,政治课本就是本用到每个字都是生活常用字,但组成个句子,听上去就不像人话书。
薄渐:“你妈说你三岁以前不喜欢穿裤子,喜欢天天光着屁股蛋在大街上跑,还吓哭过别小姑娘。”
江淮:“…………”
考试场接着场。
月考完,到四月底,还有期中考。
江淮有些庆幸,又有些遗憾江总在他期中考试前就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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