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几分钟，薄渐问：“说完？”
柯瑛皱起眉来：“薄渐，你态度好
点。”
薄渐低眼，转转中指上
戒指：“怎
叫态度好？”他漫不经心地问：“承诺
待会儿就找江淮分手，成就个更优秀自己？”
他轻嗤出声。
柯瑛管不住薄渐，可薄渐也鲜少讽回来，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置若罔闻。
柯瑛向他走过去，薄渐他爸忙，所以薄渐从小教育都是她在管。但薄渐年纪越长，她就越管不住他。
“能不能别每次要和你说话，你就掉头走？”
薄渐眼皮微抬，露出种懒散倦怠：“你想说什？”
“首先觉得你谈恋爱这件事没必要瞒着家里，”柯瑛深呼口气，“也没有谁会不让你谈恋爱，和你说早恋不好……和你爸都不是这死板人。”
薄渐没回答。
等薄渐回来，柯瑛还在楼坐着。
他没说什，径直往楼上走。
“好朋友，”柯瑛看过来，“还是男朋友？”
薄渐脚步稍顿：“男朋友。”
柯瑛没想到儿子会承认得这坦然。她原本以为薄渐还会再多解释几句，比如说戒指是送关系好朋友，没有别意思。
开口，薄渐替他答：“江淮。”
“江淮。”柯瑛念遍名字，笑问：“噢，那是要回家吗？”
刚刚在楼上，薄主席直在跟江淮单方面强调“妈超凶”，搞得江淮以为等他下楼，这阿姨能活吃他。他不动声色地睃过薄渐，点头：“是，阿姨。”
“好，”柯瑛看着薄渐，“那薄渐你去送送……你好朋友。”
薄渐神色不变：“好。”
她脸色压沉：“薄渐，直以为你比同龄男孩子都要成熟，你知道自管理，会督促自己做应该做事，不会因为青春期叛逆，故意和长辈对着干或者去寻求刺激，做这些没有回报事……”
薄渐笑起来：“做没有回报事，无谓地浪费时间，影响前途，对？”
柯瑛被截断，愣下。
薄渐从她肩旁过去，踏上楼梯：“可喜欢。”
“但是你现在长大，做事情也要考虑投入，回报和代价，”柯瑛说，“当然不是说你找个男朋友，就要付出什代价，只是你找个男朋友，段高中恋爱……你要投入多少精力，它最后能给你什回报，你想过吗？”
薄渐依旧没有回答。
柯瑛稍放缓脸色：“有这个时间，你原本可以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薄渐还是没有说话。
柯瑛等他应声。
她也不是傻子，但她以为薄渐总会向她解释几句。
“在起多久？”柯瑛问。
薄渐没说话，敛下眉眼，又往楼上走。
柯瑛站起身：“薄渐。”
薄渐侧头。
江淮打辆车。
他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内亮着灯，江淮钻进出租车，猛然看见自己手上还戴着和薄渐除内刻字模样戒指。
薄渐也还戴着。
他立刻回头往车门外看，但薄渐早都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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