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渐声音低下来,凑到江淮耳朵边:“只搭理,不搭理别人。”
江淮被他吐气弄得痒痒,躲开,又忍不住唇角上挑:“你还想让怎搭理你?”
“多陪陪。”薄渐拉住江淮手,往处方向拉。他低哑道:“再多摸摸它。”
江淮:“……”
十点多,将近十点,江淮换衣服,去洗手,回卧室。
薄渐用劲压他,门被撞得微微晃动。江淮被信息素压得喘不上气,他拉住薄渐身侧手:“薄渐,轻点……你信息素太重。”
薄渐微低着眼皮,没说话,只放松力道,细细亲吻过他脸颊,把江淮下颏往上勾,凑下来亲吻他脖颈喉结。
江淮握住他手,手指摸索到薄渐今天似乎戴戒指:“今天来怎不和说?”
“说,你就不让来。”薄渐声音发哑,“不主动来找你,你都不会主动来找。”他狠狠地在江淮后脖颈靠近信息素腺体地方吮吻口:“有空和别人出去玩,没空搭理。”
江淮从尾椎发麻起来,他靠在门上喘气:“没有。”
薄渐被他搡开,捉住江淮手腕:“半小时前。”
江淮瞥眼给薄渐开门唯嫌疑人,该嫌疑人置若罔见,专心致志趴在地上看动画片。
他低声音:“你来有事?”
“监督你学习。”薄渐偏头,贴近江淮耳朵:“顺便给你做临时标记。”
江淮喉结微动,耳朵红起来。他不好意思,情动时候都会耳朵发红,但江淮本人对此无所知。他别过头:“去房间。”
沙发上。
电视正在播送CCTV14,少儿频道。
薄主席侧头:“你回来?”
江淮:“……”
薄渐穿着他拖鞋过来,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接过江淮手里早点放到边,拉开江淮外套拉链,低头嗅嗅江淮脖颈。
等他推开盥洗室门,薄渐已经
他忽然想起件事,推推薄渐:“你到易感期?”
薄渐睫毛颤颤:“嗯。”
易感期Alpha最难伺候,这不行那不行,事儿多还会多愁善感,想东想西。
正好薄主席就是事儿逼精中杰出楷模。
江淮往后靠稳:“那你想让帮你什?”
江淮大致嘱咐阿财以后不要再瞎他妈给人开门,再去把早饭吃,拎着脱下来外套推门回房间。
但他进门,猛然被按在门上。脊背抵到门上,响出声“嘭”。
他抬眼,“你干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薄渐撑着门框,沉重地亲吻过来。冷冽草木香信息素倏地弥散开。
江淮手里外套掉到脚边。
他稍怔愣,随即抬手,勾住薄渐脖子回应过去。
阿财就在客厅。
江淮躲开,狼狈地把人往边上推:“操,你在干什?”
“闻你身上有没有别Alpha味道。”薄渐说。
江淮:“……”
“主席,您天到晚脑子里可以装点有用东西吗?”他推开薄渐:“你什时候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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