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青春结束。”
卫和平三分钟前评论:“考试
江淮下子觉得全身血都冲到头顶上去。
简称上头。
于是他甩开薄主席手,并言简意赅地回薄主席个“滚”字口型。
他扭回头,稍稍把薄渐校服帘掀开角……其实老林早就回讲台,粉笔头在黑板上浮粉横飞。
江淮现在是彻底没勇气从薄渐课桌前面空当儿里钻出去,回头,推推薄渐腿,手伸出来打手势:“让让,要出来。”
“才不要火锅,你都没叫过爸爸,也没跟说过那种话。”
江淮:“?”
江淮种草似点两个“?”,附:“没事叫你爸爸干什?那种话是哪种话?”
“不管,就要听。就是求饶话,你都没和说过。”
“……”
只修长干净手从桌底边沿递过来,指间夹着张叠得整整齐齐,还别着支笔纸片。
江淮抬头,皱起眉,抽过来。
展开,行隽秀字:“不帮帮?”
江淮耳朵下子烧热起来。他拔开笔,回个“滚,你还要脸吗”。
桌底伸出只手,薄渐唇角微弯,从这只手手掌心拿走随便乱叠几叠小纸片,食指无意似划过江淮掌心。
着腰,只手安安分分分地揣回衣兜,另只手……稍显尴尬地按着薄渐被他不小心解开腰带。
他稍仰头,用口型说声“对不起”,又低下头去。
薄渐睫毛动动,捉起江淮手,用他手帮自己把腰带再重新扣好。
江淮装死似没动,薄渐怎拨弄他手他都没反应。
校裤是黑,但有鼓出陷下皱褶也都十分明显。江淮看见。薄渐拨着他手指,手掌,手腕都会难以避免地蹭过去。
江淮最后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从走廊来,回走廊去。所幸还差几分钟就下课。
江淮靠在走廊窗边,翻翻手机。
“秦总统”五分钟前发表条朋友圈。
配图夕阳江景张,附字:
放屁没说过。他说过两回。
“你听课吧。”江淮回。
江淮把小纸片扔回去,听见很小声拆小纸片声音。然后薄渐又伸下手来,江淮以为他还在传小纸条,下意识地把手伸过去。
可这回薄渐手心没小纸片,是空,他拉住江淮手,小幅度晃晃,他低下头来,看见江淮,用口型说:“就要。”
他说:“江淮,要。”
江淮被烫着似立马缩回手。
没多久,薄渐又把纸片递下来。
张新纸片,句新话:“中午生气,你都没管。”
江淮展开,愣,皱眉回:“那下次出去吃火锅带你起去。”
小纸片又递回来:
江淮手心都被汗浸透。
他低着头,腰带扣好,就把手抽回去。
操。
在班里,在上课时候干这种事……这是人能干出来事吗?
薄渐低头看着江淮手从自己手里溜走,他没阻拦,只撕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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