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水汽蒙蒙,手指冷得发僵。
其实秦予鹤不是想说这句话,在校门口想说也不是为什没回他消息。秦予鹤看着车窗发呆。
今年是他和江淮认识第十年。
秦予鹤又跟江淮勾肩搭背上,他勾着江淮肩膀说:“要不住你家?没钱,住不起宾馆。”
江淮瞥眼他,又把秦予鹤推开:“叫声爸爸,给你拿钱,不用还。”
秦予鹤:“……”
秦予鹤把脸别开。
秦予鹤喜欢吃辣,江淮定点定家离二中几公里远巴蜀火锅。
跪下:“日,你松开……”
秦予鹤这次没松,他压着江淮肩膀问:“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江淮,你是不是变心?”
回国,秦予鹤这他妈发什神经呢。
江淮搡开他,拧着眉:“你有病?变你妈?”
秦予鹤看着他,鼻尖被冻得通红。江淮突然想起来他在校门口站得也挺久,皱皱眉:“冷吗,中午去哪吃,打辆车。”
出租车来,秦予鹤进副驾驶,江淮进后座。
秦予鹤低头看着鞋尖儿出神。
江淮话不多,他不是说话,江淮就不会说太多话。
“待会儿吃完,你和回宾馆趟。”他扭头说:“你今年生日礼物给你放在宾馆。”
江淮在后面“哦”声。
秦予鹤碰碰鼻子,眼睛被冷风吹得也有点红。“随便吧,你定,宾馆在你们学校附近。”
江淮抬头:“你不回家住?”
秦予鹤:“请假回来,没敢跟爸妈说。”
江淮:“……”
“牛逼。”他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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