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所以你在说你自己
？”
薄渐神色不变，他并没有把他要说
话说完：“所以
会尽量避免和同学有亲密接触。”他瞥向江淮，“但你闻到信息素那几次，都是你主动。属于避免失败范畴。”
江淮：“……”
“反正已经失败
。”薄渐说，“再继续下去也无所谓。
细长手指轻轻扣在课桌桌面。
薄渐稍稍抬眼，声音极轻：“那你想好……要不要借信息素吗？”
江淮扭头看过去。
薄渐望着他。薄渐神态斯文，看不出心思。
江淮扭回头：“不需要。”
昏暗中线条明晰起来。
薄渐看见前桌苍白耳垂。他头发也湿。薄渐问：“你出去淋雨？”
江淮扭头，眯眼瞥眼薄渐：“您不是在林飞面前编下周要参加篮球赛？”
“你出去打球？”
“是呢。”江淮说。
江淮弯腰找书，薄渐望见他整件衬衫都几乎湿透。快十月份，又下雨，天稍有些冷。衬衫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上，连细细鼓起脊索都清晰可见。
薄渐问：“你没带伞？”
“带。”前桌头也没回。
“那你冷？”
“不冷。”
，在地板上投出几个光圈。
条走廊上只有江淮走动声响。
江淮推开后门，却看见后桌还在。
薄渐立在课桌边，不急不慢地收拾东西。
他偏头：“怎回来？”
江淮开口：“你还没走？”
“被人发现没有信息素也没关系？”薄渐问。
江淮挎起书包，终于面对薄渐站着。他问：“被人发现没有信息素，和被人发现身上是你信息素，主席，你觉得选哪个？”
薄渐轻轻笑下：“但除你，没人闻到过信息素。”
江淮皱眉。
薄渐说：“对于个青春期Alpha来说，不小心让别人闻到他信息素确无可厚非，但总归是不礼貌行为。”
薄渐和江淮隔出张课桌距离。薄渐望着江淮。二中夏季校服上衣就是件薄薄白衬衫。许多，或者说大部分女生和Omega，都会在衬衫里套个短T或者背心。
但江淮似乎从来没有他是Omega自觉性。
干没事，湿……就有点糟糕。
薄渐低垂下睫毛：“你下周要参加篮球赛？”
江淮没说话，侧身对着薄渐，掂掂挑出三四本书，股脑塞进书包。
“把灯打开？”
江淮终于顿。但不是因为薄渐，是因为太暗，他看不太清他抽出来是生物练习册还是化学练习册。
江淮并不做作业，但每回放学他都会往书包里填两本书。因为书包瘪着不好看。
江淮：“你开吧。”
“咔哒”。教室最后盏灯管亮。
又各自回答：
“嗯。”江淮应。
“没走。”薄渐说。
江淮去桌肚拖书包出来，后桌在后轻笑道：“还以为你今天不带书包回家。”
教室关灯，没拉窗帘。天黑，光线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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