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嗤声,转身拉门进去:“不和你起,付钱,在你边上干看着?”
江淮进门,随手把在他单辫儿上青色串珠拢到边上去。小辫儿被拢到肩上,瘦削,在冷光灯下有点苍白后颈露出来。他低着头,截颈椎骨节微微突起。
薄渐掠过他后颈,轻笑声:“是个正经人。”
“哦。”江淮进门丢个塑料菜单给他,“那正经人,你吃烧烤吗?”
作者有话要说:主席:不想吃烧烤·^·
薄渐顿会儿:“没有……别,特殊服务吧?”
江淮下子明白薄主席意思。他似笑非笑地挑起嘴角:“半套二百,全套四百,包夜千,来?”
薄渐:“……”
江淮“啧”声,神情懒散:“不过就你,最多花五十。”
薄渐低垂下眼睫,望着江淮:“你怎知道?”
刻章”,“无痛人流”……“模特妹妹,上门服务”。
薄渐收回视线。
这种环境,不像是来吃饭,更像是江淮带他来黑诊所打胎。
这边离四中旧校区更近,估计也在处于z.府待拆迁用地。
巷子里还是有几间铺面,但开张已经不多。
江淮:“那要不你试试?”
“试什?”
“你要是能花到二百块钱,叫你爸爸。”江淮说。
不想要爸爸。他又没有江淮这个儿子。
但薄渐问:“你和起?”
江淮停在扇旧式合金门前,门把还是圆扭头。门开道缝,门口也没有招牌,看不出来是卖什,合金门后挂层青色玻璃串珠门帘。
江淮扭开门要往里走,薄渐拉住他手腕。
江淮抽出手,扭头:“嗯?”
薄渐微微蹙起眉:“这里是卖什?”
“饭。”江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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