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摇摇头。
“酸菜鱼
好吃
？”
阿财点点头。
“作业写完
？”
阿财手
抖，香干馅掉在桌子上。
柯瑛问：“什事？”
监督前桌写作业。薄渐想。
但不能说。
薄渐放下餐刀，向柯瑛笑笑：“反正是特别重要事……食不言寝不语，妈，可以让
安静地吃个饭吗？”
柯瑛：“……好，你先吃吧。”
薄渐笑笑，放下手机下楼。
楼下餐桌已经坐个女人，穿着身修身绸裙，保养得不错，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年纪，却比这个年纪要贵气许多。薄渐和她眉眼有三四分相像。
薄渐下楼过来，柯瑛抬头：“快八点，怎才下来？”
“有事耽搁。”薄渐说。
柯瑛喝口咖啡：“今天是星期天，你作业都写完吧？”
他拿着手机，有几秒钟动不动。
薄渐神情松散，压着嘴角：“有不会题？你现在问，酌情讲。”
江淮：“……”
日你妈。
手机屏幕突然黑。
很久。
江淮眉心蹙起道深褶儿，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手机响起道比秦予鹤那把烟嗓更清润音线：“前桌，你可以把衣服穿上？”
江淮：“…………？”
他放下毛巾，低头看眼。
薄渐低垂着睫毛，没有看镜头，仿佛在避嫌。
江淮叹口气：“背诗话……背不过就算，你们老师应该也不会为难你。”他说，“但你手抄报应该做完吧？看你昨天不是画到十点多才关灯睡觉？”
阿财不吱声。
江淮：“看看你手抄报？”
阿财啃着半个香干包想会儿，拎起生煎小塑料袋，挪
江淮没心情洗澡，擦擦头发就穿衣服出来。
昨晚阿财做完手抄报，他就不应该再把微信下回来。
阿财已经起床，伏在餐桌上啃生煎包。
三袋生煎，阿财精准地找到香干包。
江淮拉把椅子坐下：“把粥给你热热？”
薄渐慢条斯理地切着早餐盘里煎培根，像没听见。
柯瑛皱皱眉：“如果你作业都写完，今天想让你去见见……”
薄渐说：“这周作业多，还没写完。”
柯瑛稍稍加重语气：“你还没有写完作业？”
“等写完作业，”薄渐勾起唇角，“也有别事要做。”
“‘真正强者’结束视频通话，通话时间共分三十二秒”。
薄渐勾起唇角，想想。
BJ：前桌早安·v·
顺利发过去。
哦，还没删好友呢。
视，频，通，话。
薄渐轻轻地说：“只是想看看你作业写多少，你穿上衣服就可以。”
他低着眼，可也仅仅限于低下眼。
截消瘦腰胯轮廓线从手机屏幕上闪而过，像做引体向上那天样紧绷着。手机被迅速拿起来，薄渐撩起眼睑，恰好和下意识看向摄像头江淮两个人四目相对。
江淮淋湿头发，蓄长黑发缕缕地贴在肩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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