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脱力坐在甲板上张平看皇甫桀处理皇甫珲尸体。把火烧去切证据。聪明如他,怎会落人口实?不管来迎接人心中有没有数,也不管那人是否他心腹,皇甫桀都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宁王弑杀兄长事实。
看尸体已经被烧得认不出原形,皇甫桀满意地点点头,上前把烧焦尸体砍成数截,段段尸身露出里面还没完全熟透血肉。
张平撇开脸,他杀人也不算少,可这幕还是太刺激点。
分段尸身被皇甫桀块块丢进海中喂鱼。看皇甫桀表情,张平知道这人心情真很好。
如果这人不是皇子,如果他目标不是成为皇帝,如果他不在他身边,毫无疑问这人定会成为代魔头,还是那种最残酷、最变态、最没有人性那种。
双手撑着桅杆人不时发出难耐呻/吟和哭喊。
身后那人已经失去人性,化身为野兽,只知道掠夺和摧残。
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脑中幕幕闪过童年时代黑暗过往。他恨,恨到全身血液都在尖叫!他越是想把过去从脑中赶走,那些侮辱、那没有尊严过去就越是不肯放过他。
他知道身下这人不是他仇人,可他怎都忍不住。他想践踏他,想用最无耻、最残忍手段折磨他。看那人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看那人在身下求饶哭泣,他就会有种无法言喻满足感,这是他内心最深处黑暗。
而且他会觉得安全。每次进入这人,除性/欲满足,那□□温暖内壁包裹住他,更给他种说不出安全感。
,他们也会杀你。何况他们欠你良多。”
“还会继续下去。你知道最恨人是谁。”皇甫桀伸手缓缓拉开张平衣襟。
十月海风很冷,冷得刺骨。
“平,好冷,你让进去暖暖。”
张平吹半宿海风,就算他身怀内功,嘴唇也已经冻得发紫。此时衣衫半敞,更是冷得浑身鸡皮疙瘩冒起,可他没有拒绝皇甫桀。
张平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他清楚知道这
这人不会丢弃他、不会伤害他,相反他还会保护他,这份“安全”认知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如果他也不会离开他就好。他不想让这人离开他,点都不想。
“平……”
张平喘着粗气,疼痛和快/感交织让他神志已经有点模糊。
“你真好。”
好你就这样对?你把你那根当捣杵使,可老子屁股不是石头做啊!
皇甫桀把他身子调转,从后面进入他。
这个姿势很辛苦,还好那人进去前用疗伤药膏帮他简单润滑,否则两人都有苦头吃。
两人姿势绝对称不上唯美,说难听点简直就跟街头媾/和野狗样,只不过野狗用四条腿站着,他们用两条腿站着。
黑暗大海,冰冷海风,静寂无声海面上只有这艘流满血腥海船,船上昏黄海灯在风中晃晃悠悠。
桅杆下有两个人,发出最原始声音、做着最原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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