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该如何就如何,脸上也不见有生气样子。
林安然脾气好得不得,好得无论谁都能来戳下他。或许有种人性格就是这样惰性,迟缓,不活泼,从不会轻易起反应。
脾气能不好吗,换个人二十几年以来直活得毫无怨言,也不会有什脾气在。
他是因为不会说话,所以脾气才那好。
他今天能帮商灏收拾次,明天就能收拾第二次。风平浪静,两人之间似乎什事也没有发生。
然而商灏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林安然学会说话。
自从然然认识到他是真·商灏之后,对他态度天之内变得客气礼貌。
以前林安然还时不时就会偷偷骂他下,或者突然走过来打他下。
如今林安然对自己充满尊敬之情,走近点都要小心翼翼。
林安然本人对商灏打算毫不知情。
要干’、‘什事情’。”
他想让林安然学会正常表达自己需求,需要别人不是什可怕事情,也不值得对此难为情。
为什知道商灏醒,他还是宁愿自己在那忙活很久,也不愿意开口?
他不说话,商灏果然就不放他走。林安然憋到这会人已经要坏掉,他在被子里小幅度地扭动几下。
商总要他说清楚说完整,谁、要干、什事情。
但是很多时候,段关系中产生嫌隙不是偶然,而是在这样经年累月中在暗处累积起来。
就像林安然上次什也不跟他说,就自己偷偷去寄那封信。
商灏要出门。他换鞋时候,林安然从屋里跟出来。他站在玄关上,无声地观望商灏穿鞋全过程。
穿完鞋人装没看懂,抬头问他:“你怎还在这?”
林安然又不说话,被商灏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抿唇笑。
他这人就是这样好脾气,被欺负过就过,林安然看起来像无事发生,要是想再欺负下也行。
卫生间里牙膏最后点在今天用完,他进去换新,然后人就愣在洗漱台前。
商灏用完卫生间会,台面上到处都是水就不说,镜子上、地上也都是水渍。牙刷和剃须刀都不放回原位,顺带把牙刷架子带倒。整个洗漱台上片狼藉。
林安然原本只是进来放个牙膏,进去后又不得不在卫生间里呆很久才出来,整理上个人留下局面。
外面商灏已经好整以暇地在那等着他。可是林安然从卫生间出来,好像依然没有话说。
林安然也不知道自己忍多久,本来早上起来就急,估计这会已经是极限吧。他等不,字顿按他格式说完整:“尿尿、要、出来。”
商灏:……
他是不是把孩子逼得太狠。
商灏也终于放开林安然。获得自由林安然嗖下跳下床,哒哒哒地飞向卫生间。
但是他想听到也只是是“要上厕所”标准答案,居然能把林安然逼到走投无路。而且就算走投无路,他还是选择把锅推给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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