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亲
下。”黎炘不放弃地道。
泊清低视线，重新看到被黎炘珍重拿在手里
卡片。线条粗糙小人，手上还戴着手铐样东西。
泊清似是考虑
下，他勉勉强强地仰起点头，黎炘心领神会地凑近过来。两人熟练而飞快地接个吻，动作流畅又默契。
班里已经坐两三个人，偶尔有两声无关紧要动静，整个空荡教室里沉浸在午后安静氛围里。两人位置在教室最后，同时又与外界隔绝地置身种难以形容奇妙氛围之中。像是空濛模糊梦境，人浸在明晃晃光线里，晕晕然地快乐着，总之不甚真实。
黎炘已经开始珍而重之地照顾那块还没巴掌大小蛋糕。泊清撑着腮看他，心里不知不觉浮出个想法：这样也很好。
在黎炘又要吻下来之前，泊清紧急偏开脸。
他压低声音骂：“你疯！真有人！”
那块小蛋糕被接过去放在边。黎炘身体像是脱力般地向泊清倾倒，几乎是整个人都扑到泊清身上。那下没有亲到。但是黎炘额头和泊清相抵着。他用力呼吸下，不管不顾地又叫遍清清。
泊清嫌弃下，随他去。黎炘声音在他很近地方说话。
“清清，清清……”
，上面还写着东西。
“这是什
？”黎炘哑声说着，抽出那张卡片。
除很普通“生日快乐”四字，卡片上画着个简笔画小人。过于粗陋线条让人不禁怀疑起画画那人敷衍来。可是他眼便认出来，这个小人是泊清。
如果要说两人有什共同点话，那就是泊清也不懂得如何爱人。他只好剽窃着外面那些别人方法，拙劣地用以传递心意。方法并不高明，看起来也不太成功，但是他还是努力让对方感受到被爱。
小人画得很抽象，却让黎炘心软得塌糊涂。他手指移动到小人手腕位置，指腹在那处圈圆形线条上轻轻摩挲下。
看着看着，他眼中带上柔软情绪。
这样……就已经足够好。
世上哪里还有个人能够像他清清样。炙热情绪在胸腔满满当当地晃荡，最后只能说句：
“
好喜欢你。”
泊清换个姿势，这样比刚才舒服点。他轻飘飘地答句：“知道。”
这话听起来满不在乎，泊清却微微勾勾嘴角。不用他说，泊清比谁都知道。
他爱自己嘛。这也是没办法事。
泊清忍又忍，还是憋不住解释：“是锁链。”
说这话时，他语气没有丝起伏和异样，平静又坦然。黎炘忍不住抬头看他。
对方眼神清澈没有波澜。他认为这是件正常事情。不是吗？他直觉得黎炘喜欢这个。
“……清清。”
黎炘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感受。灼人情绪胀满整颗心脏，这个世界上只有个人能使它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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