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泊清
只手，按在自己心口位置上。
隔着衣服，手下是对方暖热体温，还有下下，沉稳、有力、持续心跳。
所以呢，证明这个人还活着？
泊清看向他。
“这种事情用嘴巴说话是不作数。”黎炘按着他手力道没有松开，他说：“这里，它跳动每下，都在对清清说句
爱你。”
黎炘说喜欢，然后低头，个吻落在泊清发顶上。
泊清想
会，他从黎炘身上爬起来。他两只手都用上，小拇指扯自己嘴角，食指扯自己眼角，把好好张脸扯得变形。嘴里还不放弃地问：“这样呢？也爱吗？”
黎炘对他突如其来奇思妙想很是配合。他几乎不带停顿，凑过去在那张面目全非脸上吻下。
“爱。”
泊清左手把左边脸向上搓，右手把自己右边脸向下搓，把自己脸当成面团毫不留情地蹂躏。他问：“那这样呢？”
滴泪，从心里涌出，从他眼睛中落下来，砸在泊清背上，变成沁凉小滩。是悲伤水，潮湿感觉透过皮肤，直渗进最里面心脏位置。
泊清第次有这种感觉。那种感觉清晰地渗透进心脏，然后留在那里。他说不好，他就是没办法忘记。
——虽然是个变态，但是会哭。
——他哭，因为自己。因为自己身上有许多疤。
泊清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能感觉到黎炘也靠着自己发顶。
泊清手覆在那处，他仿佛也把这个人心跳握在手里。下下，沉稳、有力、持续心跳。
只要他还活着天，这种心跳就不会消失。
不得不说他确实做得很卖力，原本赏心悦目张小脸都被搓得完全扭曲。
黎炘照例亲他。他表情却变得有些忧心忡忡，欲言又止地问泊清：“清清啊，要不咱换个方法？清清疼不疼？”
泊清恶狠狠地拍掉他伸过来要摸自己脸手，他用种“就知道”眼神看着黎炘。
狗男人，原形毕露吧。
黎炘只好叹口气。
像是荒野之外两只相互交颈取暖动物依偎在起样子，人类也是需要交颈取暖动物。
泊清个人想着想着，想得累。车内空气静谧，他突然叫声黎炘名字。
黎炘答应声。
像是以前无数次地询问自己交往对象那样，泊清突然问他：“……你喜欢吗？”
又或许并不是在询问，他说话时语气就像只是思考中无意蹦出句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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