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事,钟情就不知道。郑瑞轩也不知道。
钟情却还记得某天下午,俞夺风尘仆仆地回来。
那是初春某天,刚下过雨,天还冷得紧。钟情支着头,坐在柜台看着门口黄昏斜影发呆。俞夺匆匆回来,冲锋衣被雨沾湿,脸上还挂彩。
他冲钟情笑下:“姐,
这天早上郑瑞轩是冷不丁被打蒙。网吧门口有监控,能看清楚脸,那对郑瑞轩来说,打听出这几个混蛋是谁就易如反掌。
方圆十条街,没有他不熟地儿。
当天下午,郑瑞轩就打听到往他姐门口泼油漆是附近那所职高几个男生。
其中个算是个头头,他女朋友来找俞夺打单子,还天天来网吧找人,他就觉得自己头顶绿,必须得给这破网吧点儿颜色看看。
等他女朋友下次来,门口那七个字就是他对她醒世箴言。
可油漆用水洗不掉。
他去搡醒俞夺,拉俞夺出来。
俞夺看会儿,问你知道是谁泼?
他当然说他不知道,但这*夫*妇肯定不可能是骂他姐,他姐洁身自好,别说情仇,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可他知道不是骂他姐,别人不知道。
这网吧是他姐,要让别人看见,别人就会觉得这“*夫*妇”其中个是他姐。
,再找俞夺打。
还得加QQ。
以便随时和她们汇报“进展”。
可郑瑞轩不觉得这是好事儿。他就在职高呆过,他觉得这得早晚招麻烦。
天早上,郑瑞轩起个大早,准备开大门给网吧透气。
他还早扬言,让天天窝网吧打单子那小白脸等着,他马上去网吧干他。
莫名其妙被泼顿油漆,钟情原本气得要去报警,让警察好好管管这几个小兔崽子。可从郑瑞轩那儿听完整这场无妄之灾,她又迟疑不决。
报警不过是赔几百块钱。
她怕报完警,这帮小兔崽子看警察都管不住他们,就彻彻底底不要脸。
郑瑞轩和钟情两个人提心吊胆好几天。他们不怕这帮人大白天来闹事,他们怕俞夺哪天出门,冷不丁挨顿打。
郑瑞轩吓出身冷汗,想去拿个小刀看能不能把油漆刮掉。再不济,至少把“*夫*妇”刮掉。
他去拿他姐水果刀回来,看见俞夺已经拿把剪刀在这儿。沿着广告牌,细致地把整片广告化纤布都剪下来。
广告布掉到地上。
俞夺瞥眼他手里刀,笑着说拿你姐切水果刀刮油漆,你也不怕把你姐毒死。
郑瑞轩下子如释重负,把广告布揉成团,跑出几百米找个垃圾桶扔掉,毁尸灭迹。
滩刺鼻红油漆喷溅在地上。
他心里咯噔下,马上出门看。
新时代网吧整片门面,连同玻璃大门和门帘,都挂满血样红油漆,半凝干,却还熏得人头晕目眩。
旁边啤酒广告布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夫*妇不要脸!”。
他吓得登时清醒,又怕他姐醒让他姐看见,连忙去接盆水,泼在“*夫*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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