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夺从善如流,把脚踝搭到另条腿膝盖上,整个人朝后仰,出门晒太阳大爷似瘫在墙皮上。
“……不用那放松,把腿先放下来。”
俞夺又放下腿,手肘撑着膝盖,肩膀自然前倾,食指和中指松松垮垮地夹烟似夹着玫瑰花杆,花朵因为重量而微微向下垂。
“好,就先这样!”摄影师音调下提高,好像情绪上来,“South沿着楼梯先向上走,说什时候停什时候停——停!”
这段楼梯蔺回南已经走大半,俞夺不过在高他三四阶处坐着,好像他把便能把俞夺拉下来,拉向他,和他起从最高处跌下去。
“不是,”摄像师艰难地捕捉、描述着那丝灵感,“是信念,理想,个生机勃勃东西……”
俞夺又问:“张写着信念,理想和生机勃勃纸条?”
摄像师:“……那倒也不用。”
可摄像师绞尽脑汁想好半天,也没想出该递个什——本期走是社会精英性冷淡风,总不能让这两个人递个火炬,真就体育精神要燃起来。
道具桌上放着束插在细颈瓶中白玫瑰,摄像师用余光扫到,倏地心下动……但他又觉得似乎和主题不太契合,犹豫会,才吩咐助手道:“去拿支花给俞夺。”
哥哥,old?brother,欧尼桑,队长轰泥——你自己选个?”
茴有四种写法,哥哥有四种叫法,俞夺可谓用毕生所学。
但蔺回南个都没选,俞夺拿膝盖又撞下蔺回南:“不叫哥人要是在LCK,可是连饭都……”
蔺回南拿皮鞋侧边磕下俞夺鞋,下把俞夺两条腿分开,用小腿狠狠抵住俞夺膝盖内侧不让它动,又抬手,拇指和食指捏住俞夺嘴巴两侧,把形象威严俞大队长捏成个金鱼嘴:“你话很多?”
俞夺:“……”
蔺回南就此停住。
保持着将上未上姿势,他微微矮身,向俞夺垂下头,向俞夺伸出手,轻轻托起玫瑰花萼。
……
在摄影师设想中,楼梯代表显然是冠军之路,玫瑰代表荣誉,新选手从底处攀登,最终到达终点,从老选手手中接过鲜花——绝对没有其
俞夺捏着花杆,眉头微挑:“所以,要给South递花?”
摄影师想会:“对,你去坐到那个搭起来楼梯最上面层,South你先站在下面……”
白木色楼梯是临时搭起来,当作场景备用,每阶木头当中连接支撑都是玻璃板,侧向看过去,就像凭空悬浮着层层阶梯。
俞夺携花走到最上面,回身坐下来:“怎坐?”
“你平常怎坐就怎坐,放松点。”
俞夺:“放……唔!唔唔!”
摄影师端着摄像机,小声和助手道:“现在也觉得他们两个合适。”
拍摄正式开始。
摄像师摆弄半天镜头,突然灵机动:“觉得你们两个之间可以递个什东西。”
俞夺随口问:“递个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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