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沟村人不说生『性』质朴,但他们生活圈狭窄,平时极少勾斗角事发生,就是彼此恩怨,也大多都是直来直往地抱怨和干架,极少人在背后玩阴害人。
海崖阴沉
“没不是!你们冤枉人!你们根本没证据!要找哥,啊啊啊,腿断,牙齿掉,头疼浑都疼,都是你们害,哥不放过你们。”虾子开始胡搅蛮缠,满地打滚地『乱』喊。
船锚脚踹到虾子上。
虾子被踹得不敢再胡『乱』喊叫,只敢小声哔哔,说他们冤枉他,又说他哥能他作证,他就是来这边耍耍,说要处置他必须要当着他哥面。
“当着你哥面又怎样?你以为你哥是谁?别说是你哥,就是你爷复活来说都没用。”船锚恨声道:“这次谁也别庇护你,你哥要是连这事都护着你,那他也不必留在们村!”
“船锚你敢!”虾子恨极,他现在最恨人不是王叶,而是船锚。同时他也害怕万分,就怕被村规处罚,现在只祈祷他哥能救他。
海蛋仗着他年龄也还小,跟着王叶起砸。
虾子被砸得不住惨叫,就这样他还不忘威胁:“砸死,脚被砸断,要找黑猪『奶』『奶』,赶紧送回村找黑猪『奶』『奶』,否则就告诉哥,说你们砸断脚也不治。将来要是变成瘸子,你们就得管辈子!”
“呸!还管你辈子,砸死你,帮你埋坑好不好!”海蛋还要骂,海崖拉住他,上前就要揍虾子。
船锚先步走到虾子边,肌肉虬结手臂用力挥。
虾子被扇懵,吐出口血,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向船锚,嘴还含糊道:“你打,你竟然敢打……”
“你看敢不敢。”船锚冷笑,又是脚踹过去。
踹得虾子再也不敢哔哔,眼泪鼻涕流满脸。
船锚喘气平息怒火,王叶和雷木满脸歉意地道:“抱歉村出这种人。放,不管他你们干什都别得逞,村处置他,如果你们不放,可以跟过去看看。”
王叶没兴趣看虾子和他哥表演,就懒懒地摆摆手:“不用。你们也不用感到抱歉,哪个地方没坏人?这种二流子,该怎惩治就怎惩治。就是看他那样子,做这种事恐怕不是第次。你们村也许应该好好查查以前多少人被毒蛇咬伤,又哪些是得罪虾子和他哥。”
船锚和他人听到这段话都像是被雷击样,大家全都不可置信地看向虾子。
“打就是你这个畜生!竟然用毒蛇害人!”船锚面『色』阴沉,他以前就被人用毒物害过,最恨就是人用这种下作手段害人。
以前虾子在村偷鸡『摸』狗,但也不敢做太过分事,他看在鲨鱼份上,虾子只是小惩大诫,到底没下狠手。
没到虾子竟然发展到用毒蛇来害人程度。
船锚不止抽他,还踹死他。
“走,先回村。要处理也要在村处理,带上那些蛇,让全村人都看看这畜生干什事。”海耀祖怒,同时也提醒船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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