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失常，当场发狂，比恶魔还恶魔，这就是失控。”邓恩在“失控”这个单词上加
重音。
不等克莱恩开口，他放好咖啡杯，继续说道：
“经过漫长
实验和摸索，加上‘亵渎石板’出世，人类终于完善魔药体系，形成
些逐阶提升，稳定增长序列链条，序列数字越低，魔药品阶越高，到今天，七大教会各自最少掌握个完整序列，另外还有几百
这可不比造物主精神分为三形成风,bao之主等逼格差啊！
至于大地母神和战神教会应该也有类似说法，只有蒸汽与机械之神“诞生”实在太晚，找不到理由——他们教会在之前千多年里始终弱势，直到蒸汽机发明，抢占先手，才真正与其他并立。
邓恩摩挲着烟斗道：
“人类从造物主智慧里诞生，所以拥有聪明而非凡脑袋，缺乏别神奇能力，但是，从创世神话里，
们可以得到个浅显而明确结论，那就是万物同源而生。”
“同源而生……”克莱恩重复着最后几个单词。
也造成定困扰。
邓恩.史密斯用另只手托着烟斗，不答反问道：
“你把女神尊名完整叙述遍。”
克莱恩顿时有自己插自己刀感觉，忙绞尽脑汁，竭力回想道：
“祂是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黑夜女神，也是绯红之主，隐秘之母，厄难与恐惧女皇，安眠和寂静领主。”
“根据这个结论，在神灵庇佑下与巨人、恶魔、异种等对抗人类，逐渐摸索出获得超凡之力办法，那就是用恶灵，用巨龙，用怪物，用神奇树木、花朵或结晶对应部位，配合其余材料，调制成魔药，然后服用吸收，掌握不同能力，这是所有神秘学派系共同常识。”
邓恩没做太多描述，只简略地介绍道，“在这个过程中，们先祖们依靠惨痛教训发现，如果直接服用高品阶、超常规魔药，很容易得到悲剧下场，结果只有三种可能。”
“哪三种？”克莱恩好奇追问。
“第，精神死亡，身体崩溃，每块血肉都变成可怕怪物，第二，被魔药里蕴含力量瞬间改变人格，变得冷酷，敏感，易怒，残忍，漠视切，第三嘛……”邓恩放下烟斗，拿起旁边瓷杯，抿口道，“帕斯河谷费尔默咖啡，很苦但也很香，回味很棒，要来杯吗？”
“更喜欢费内波特高原咖啡，当然，只在韦尔奇家喝过几次。”克莱恩礼貌拒绝，“第三是什
？”
还好，还好克莱恩母亲是虔诚黑夜女神信徒，她在世时候每天傍晚和用餐都要来上遍，哪怕原主记忆变成碎片，也不至于全部遗失。
“绯红之主象征着什？”邓恩用引导口吻问道。
“红月。”克莱恩刚说完，就似乎明白过来。
“那红月又是造物主哪个部位衍化成？”邓恩微笑再问。
“单独只眼睛！”克莱恩与对方相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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