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闻言,扯出个玩世不恭笑容,上下打量道:“就打闷棍,你怎被揍成这样?”
“用得着你管!你有本事也去打闷棍试试?”
姚赐
孟期久眯起眼睛重复:“什打完?”
姚赐后退两步,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来!
“和段绫打架,怎?!”
“段绫?”
出乎意料,孟期久好像不知道实情,姚赐暗忖着难道没告状,眼珠转转,梗着脖子狡辩:“去堵段绫,给他闷棍!又没打着豆沙包!”
“孟期久。”纠结小半天,下午时候,谢宁终于憋不住转头问:“你那本数学书,看到…”
前秒,隔壁桌孟期久还眨着晶亮葡萄眼望过来,在他说到数学书时,突然蹭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猛,哐当当响动把班上注意力全扯过来。
“姚赐!”
鼻青脸肿寸头刚走进教室,就被这声慑得僵在门口。
眼珠转到同样惊呆谢宁身上,姚赐面色青阵白阵,句‘卧槽’喷薄而出。
谢宁讶然:“?”
孟期久点头:“嗯,换上吧,比你们那制服舒服多。”
南高校服是宽松运动款,和他穿越前校服很像,特点就是轻薄透气,平时和体育课都能穿,比起阳澄束缚感十足小西装确舒服得多。
舒适度什,谢宁不是很在意,只不过如今在南高,他这身制服拉仇恨又引人注意。
“谢谢。”
“……”
谢宁错愕望去,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
这寸头昨天明明就是冲着他去,这会儿怎就成专门堵段绫?
十七八岁年纪正是下手不知轻重时候,要是昨天姚赐那下真打中他后脑勺,谁知道会怎样。
他扶段绫时候,段绫直有意无意地避着另侧肩膀,还不知道伤势如何,如今看来,姚赐倒是生龙活虎!
“艹!打完你他娘还要告状!懂不懂规矩!”
姚赐今天请半天假,这会儿刚从医院回来,谢宁乍看见他,眼神霎时就冷下来。
教室后篮筐里棒球棍少根,他昨晚没看见脸,但段绫那句‘姚赐’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今天寸头反应以及他缠着纱布手指,还有什不清楚。
教室归于安静,几个似乎知情人小声嘀咕几句,看姚赐这身纱布模样,就知道他没讨到好。
原本只是时慌神,瞥见姚赐后随口转移话题,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距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他伸手接过来,在娃娃脸等人不太友善注视下,朝孟期久真诚道谢。
小帽去阳澄第天就换上制服,而按照南高连桌椅都没给他准备前科,估计这套校服也是孟期久帮忙要来。
今天,他定会把糖送上去!
换好校服,在孟期久莫名喜悦注视下,谢宁落座,扫见他桌上数学课本,眼神顿顿。
这个位置是孟期久,那在书上画诡异小人,应该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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