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反复舔舐吮吸湿润粘膜。
简希文软,汹涌玫瑰花香喷薄而出,充满客厅。
任和把抱起简希文,踹开卧室门,径自走进去,随即房门被重重摔上。
隔日,任和陪着他,到学校办复课手续。很快,他就回学校上课。
开始简希文还会担心,还会想以后不知道怎办,想自己真还能唱歌吗,想自己还能写出歌吗。后来他就没时间想这些事,周上四门课不多,但他还要做作业,还要补齐前半个学期作业,忙起来就不记得网上那些事。
任和亲亲他脸,说:“有点工作没做完,你睡吧,去洗个澡。”
简希文睡意没大半,鼻子酸,眼眶就红。任和马上注意到,神色焦急:“怎希希?”
简希文起身紧紧抱住任和,把脸靠在他肩上,哽咽:“真好任性,明知道你很忙,还让你在山上陪那久……”
任和轻拍着他背,低声说道:“你不任性,你只是遇到些难受事。不是你让陪你,是自己想陪着你,希希。”
简希文嗅到雨后森林气息,令人安心,令人沉迷。他深深吸口空气中森林、青草、水汽、泥土混杂在起气味,胸腔鼓动,心跳得很快。
但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就算最后完全失败,还可以做名音乐老师,可以到培训机构教小孩弹琴弹吉他。再不行,到任和健身房上班,当个前台当个文员还是可以吧?根本没有走到绝路,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要好。”
任和没有讲过句大道理,没有用励志名言人生鸡汤来安慰简希文。他只是陪着简希文,到山上住段时间。
但简希文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间明白很多东西。
任和说,简单事想得太多,反而变复杂。
他去上课第天,任和在外面等他,张咏源陪着他进教室。他开始戴着口罩,坐在教室最后排,大家没注意到。等老师点名点到“简希文”,而他喊到后,全班齐刷刷转过头看他。
“干吗呐?讲台搬到后面去?!”老师拿起课本砰砰拍讲台,“黑板在这里!这里!”
任和停下轻轻拍背手,缓慢地抚摸着他背部,最后将温热手掌停留在后颈处。
两人呼吸声都变粗。
任和大拇指下又下,重重地揉过简希文后颈腺体。腺体很脆弱,也很柔软,只是被揉几下,就红肿起来。
简希文能感到腺体鼓动着,信息素奔涌着,即将宣泄而出。
偏偏这时候任和吻他。
不要去想娱乐圈,不要去想人气、利益、流量、粉丝、点击率,想想自己想做什,能做什。
事情就变简单。
那天晚上,任和回来得很晚。简希文等他等得不小心在客厅沙发上睡着。
任和没有叫醒他,直接把他抱回房间。
被轻轻放在床上时候,简希文醒,迷迷糊糊问:“几点?你怎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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