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声,在静夜里十分明显。
“怎?”任和听见声音,问道。
“难受。”简希文抱怨,点没意思到自己声音软得跟撒娇没两样,“脖子难受。”
颈环解开,帐篷里玫瑰花香气更浓郁。
任和身体僵,沉声道:“把颈环戴上。”
简希文原本盖着睡袋,躺会,翻来覆去,觉得浑身燥热,都快流汗,把掀开睡袋。
任和看向他,帮他往上提提睡袋。
简希文又掀开,说:“热。”
不止身体发热,简希文后颈腺体,也在微微发热。
简希文伸手摸摸腺体,热热,还有点胀。
任和不解:“跟下雨有什关系?”
简希文眼也不眨地看着他:“雨后森林,觉得你信息素味道很像雨后森林。下雨后,就觉得雨水、树叶味道跟你味道混在起。”
玫瑰花香气丝丝缕缕,在狭小帐篷里蔓延。
任和慢慢说:“雨后森林?第次有人这说。”
“那别人都怎说?”简希文问。
行,嘴巴能张开幅度只有点点,怎可能不难受?但任和拒绝解开止咬器。
任和真无奈极,自从认识简希文,他经常出现无奈感觉。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是不是忘,也是个Alpha?你跟个Alpha这近距离过夜,怎可以解开止咬器?以后谁跟你说什原因,你都别听,不能够解开止咬器。”
简希文在黑夜里愣会,讷讷道:“那、那你不是吃抑制剂吗?有什关系……”
任和只能坦白:“刚刚摄像师信息素失控,把信息素也弄紊乱,抑制剂已经失效。”
简希文突然坐起来,靠近任和,
简希文不是小孩子,他知道自己这是怎。但他很惊讶,他很少这样。只有每年发情期,他腺体才会这样,热,胀,还有些酸涩。
他抑制剂也失效吗?
怎回事?
山里有什奇奇怪怪东西,容易造成抑制剂失效吗?
简希文迷迷糊糊,按颈环指纹锁,把颈环解开。
“说很土,像是泥土味、杂草味。”任和回答。
“哼哼,不止泥土,泥土只是点点,还有青草、树叶、灌木丛……”简希文细数。
任和笑,笑声在黑夜里听起来格外低沉,震得简希文耳朵发麻:“土味、草味,不都是很土吗?”
不土啊,简希文觉得很好闻,让人安心,变得沉静、平和。
空气中雨后森林味道好像越来越浓。
帐篷陷入沉默。
任和失笑,伸手揉揉简希文头发,说:“别担心,还能控制住自己。”
简希文突然轻声说:“那有什关系,反正你抑制剂直没有用,你信息素直散发着,每天都闻得到。”
任和:“……不是故意。”
简希文睁着又亮又大眼睛看着任和,轻声说:“不过,你今天信息素味道是比以前浓。还以为是运动天,加上下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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