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只说:“别乱问问题。”
但是醉酒人是毫无道理可言,这个回答并不让简希文满意。简希文撇撇嘴,抱怨道:“别人都觉得信息素味道好闻,你说句好闻怎?就觉得你味道很好闻!”
任和哽住。
简希文累,躺倒在床上,自言自语:“可是吃抑制剂呀,你怎闻得到?你是狗鼻子?”
简希文没发现他把自己也骂进去,因为他也闻得到吃抑制剂任和信息素味道。
任和下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简希文跟小孩子似,胡搅蛮缠,明明说自己不会泄露信息素,又问:“那你说,信息素是什味道?”
任和想半天,不知道怎形容,只好简单地说:“玫瑰味,还有点别花香。”
像是夏日夜里猛然绽放玫瑰,馥郁香气在仲夏花园里飘散,夹杂着茉莉、铃兰、广藿、夜露,在黑夜里丝丝缕缕延伸,寻找它猎物。
每个闻到这馥郁香气人,都心甘情愿成为俘虏。
人眼。
任和偏过头,有些不敢看。
很晚,任和送完蜂蜜水,想回房。但简希文堵着他,不让他走,耍酒疯非要跟他探讨制作张专辑重要性。
任和忍无可忍,只好坦白:“你能不能先把颈环戴上?”
简希文停下乱七八糟关于音乐理念高谈阔论,疑惑地盯着任和看。任和被看得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把颈环戴好,可是Alpha。”
任和替他盖上被子,已经忍不。
玫瑰香气几乎弥漫整间屋子。
活到三十四岁,任和还是第次被别人信息素刺激得狼狈逃离。
这是仲夏夜里梦幻香气,只要缕,就使人心神荡漾,沉醉在仲夏夜之梦里。
“好闻吗?”简希文天真地问。
这话任和不好接。
说不好闻,不礼貌;说好闻,太暧昧。
没有个Alpha跟Omega会若无其事地、纯纯地讨论彼此信息素味道。
简希文笑,暗夜妖精似,说:“知道,你是Alpha,你信息素满房间飘,怎可能不知道?不戴,吃抑制剂。难受,腺体难受,不想戴,戴天,为什在自己房间里还要戴?为什休息时间还要戴?不愿意,就不戴,不想戴!”
说到后面又有耍酒疯趋势,任和只好说:“你信息素……散发出来……要你把颈环戴上,要回房间。”
简希文瞪大眼睛,绕着任和走来走去,又举着自己手闻来闻去。
“你乱讲!吃抑制剂!自己什都没闻到,才不会在Alpha面前散发信息素呢!不要用你们A狗龌龊思想来揣测!从来不会故意在别人面前泄露信息素勾引人!”
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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