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此之外他们还考虑另个因素,那时正值国内东窗事发,悲痛都还没过去就拿来凑盘子,未免有点消费苦难冷血意味。
这流量,不要也罢
句给梁思礼堵得,立马说不出话,气歪歪就把脑袋扭到边继续看起电影。
钟亦原本没想戴眼镜,但实在是每次对着华安满是故事构思玻璃手写板就忍不住多看两眼,他示意张行止帮他把眼镜拿来道:“这是还没放弃啊华老师。”
华安心知钟亦是看到自己新剧本,就失笑着说三个字:“意难平。”
“你再意难平也没用啊,当初多少人打这蛋糕主意,后来不都乖乖退下吗,到现在也没个像样东西出来,这高压线比《美学2》狠多。”丁润年自己常年作为过审困难户,在这方面觉悟点不比钟亦差。
2019年年底被首次发现并报告于武汉新冠肺炎,短短数月时间,席卷全球,造成逾百万确诊病例,是人类史上第个大流行冠状病毒。
科。”
张行止正想说“这门课直挂科不毕业也行”,钟亦手机就来视频。
很准时,正正好十点。
视频连通,群里五人背景各异,钟亦随手给腰后找来几个靠枕就不准备挪窝,开场就是通“新年好”。
刘光辉和丁润年都在老家热闹得不行,鞭炮震天,钟亦跟华安则是都在自己房间里,只不过个在床上,个在书桌前,能看到华安背后偌大玻璃手写板,上面密密麻麻满是字。
就问这个题材,谁不想动?
光是病毒爆发初期,落进钟亦耳朵里想分杯流量羹就有大大小小十几二十多个团队,不少雄心壮志想拍故事片、纪录片,但其实最后就算想办法摸进武汉,多半也沦为“风光片”和短视频合集,第个稍微拿得出手点纪录片,还是人家BBC拍。
哪怕是后来有官方特批影视团队亲临武汉取材,后面也直没有后文,制作期全面封锁消息,圈里众人就边羡慕嫉妒,边不看好,觉得特派有便利同时,反而会更束手束脚。
华安也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玻璃板:“想着,应该还是有办法规避掉。”
这次,刘光辉难得地站丁润年,摇头道:“当时们不就讨论过吗,你不管怎缄口不提,也肯定得展露民间疾苦,那疾苦,不就又得归到上面不作为,或者作为不足层面吗,就是动不。”
所有人里,只有梁思礼冷清得点不像过年,灯都只开客厅里最暗那盏,估计又瘫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看电影。
钟亦都有点看不下去:“至于吗,过得这惨淡。”
梁思礼想也没想就说:“怎办呢,没有钟老师这日子就是天都过不下去。”
他只在镜头里看到钟亦,以为张行止不在,结果钟亦镜头转就让边上忙着回复各种朋友同事新春祝贺人露脸。
听到他话,张行止就头也不抬地“大度”附和:“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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