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任劳任怨,就算张行止句吩咐也没有,他也尽心尽力给人伺候着。
最直观体现,就是两人手边水杯就没空下来过,连阿奶准备果盘都是他抢着帮忙端进来。
到最后天都快黑,也没见张行止张下嘴,季皓川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只能是鬼鬼祟祟回客房,从行李箱里把他给自己准备大宝贝,老实巴交地献祭到钢琴上,瘪嘴道:“进口,超薄,螺旋纹,口碑流。”
张行止:“?”
钟亦差点笑死:“看你是真脑子不太行,还敢让张行止知道你连套子都准备好?”
有这出,季皓川干脆“噔噔噔”就把自己小板凳挪到钢琴椅旁,边昂着脑袋听钟亦弹,边请教情感问题。
从前都是他作陪,帮别人答疑解惑,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才明白什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现在就越看钟亦和张行止,越觉得神仙眷侣,琢磨着反正自己在钟亦这里也没什脸,干脆再没脸没皮点,取点经。
钟亦就笑:“你问里奥,那不该坐在旁边啊,应该坐张行止旁边啊,那是他弟,又不是弟。”
季皓川想也是,张行止连钟亦都搞定,区区张里奥,又算得什,赶紧溜烟照办,挪到张行止那头,问:“哥,张老、不,张老板,把追钟亦用手段随便挑个教给,应该就绰绰有余。”
老师教,刚刚弹是自己新学,电影《Once》插曲《IfYouWantMe》,”说着,钟亦便偏头冲张行止递个嘚瑟眼神,“你还是第个听弹钢琴,让他夸句,比登天都难。”
除那次听这人说两句聪明,后来钟亦说想让张行止正经教教他,就跟变个人似,半句好话不肯说。
“……啊?”季皓川没搞懂,“张老师哪来时间教,他不是直在忙工作室事吗……”
钟亦:“不是最近,是之前疫情时候,停工在家没事干,就随便学下。”
季皓川:“?”
“能怎办!也很绝望啊,不小心路过,听到促销活动,顺手就、就买……”季皓川委委屈屈。
好在张行止大概扫眼他身材,没生气,只是告诉他:“你自己收好吧,们不用。”
季皓川以为这哥是在跟自己客气,正想再争取下行贿成功,就听张行止补充道:“是字面意思‘不用’,不
张行止没说话。
钟亦代他嗤笑道:“你自己曾经干过什,心里怎点数都没有?”
季皓川顿时就哽住,那些嚯嚯里奥画面全都浮上心头。
什话也别说,端茶倒水就对。
整整个下午,季皓川
季皓川:“那才多久?你是在家没日没夜弹到这种程度吗???”
钟亦就慢悠悠地挑下眉:“原来你半年过英语考试是没日没夜学出来吗?还以为是运气好过。”
季皓川:“…………”
季皓川:“………………”
想拉踩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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