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被逗得险些失笑出声,两人被他们这打岔也冷静下来。
钟亦乐道:“你弟弟是真傻白甜。”
张行止把人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有些无奈:“没教好。”
“怎叫没教好,傻白甜挺好。”钟亦低头番整理便开门从隔间里出来,揶揄道,“起码没学什坏,现在你再想让季皓川重新格盘成里奥那样也只能想想。”
“季皓川也不坏。”张行止说很中肯。
然后是里奥:“哥也不见……”
季皓川挤眉弄眼道:“这别是俩人起出去躲懒吧,说不定就在干什不得事。”
钟亦、张行止:“…………”
里奥摇头:“不会,他们俩还在吵着架呢。”
“屁,吵架还成天搞小动作?”可不只有里奥个人看见,这孩子脸上也藏不住事,季皓川就是没注意留心钟亦那边,也能从里奥反应里看出端倪,“是不是杨幼安,你肯定也看……”
感受着张行止喷在耳廓上热气,钟亦勾唇道:“以前总想不通在厕所里找刺激都是什心态,现在好像有点明白。”
还是那句话,重要不是在哪,重要是跟谁。
钟亦说完便主动昂头朝张行止吻上去,修长五指顺着他脊背紧实流畅肌肉线条攀爬着,单薄衣物后是隔板冰凉,钟亦抬腿就被掐着膝弯托举起来,深深交换着鼻息,无言默契。
“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唇分时,钟亦微微喘着气,身上衣扣已然散大半。
张行止就埋在他脖颈间,用力地嗅着怀里人久违味道,正要回答就听外面猝不及防传进来阵脚步声,两人立时停下所有动作。
钟亦悲观摇头:“是不坏,就是那张碎嘴跟梁思礼太像。”
先前从厕所出去三只,直到回会议室在座位上坐下,都保持着高度紧绷状态。
虽然季皓川后面圆回来,但多少还有些拙劣,而且现在实打实事实就是这两个人起不见。
里奥他哥人长得又帅,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幼安拽下胳膊,吓得他差点尿到盆子外面去,正想质问干吗,便见杨幼安无声地指指三人背后唯扇红锁紧闭隔间门。
有人。
季皓川立马闭嘴,顺着改口道:“也不知道钟亦开什不得价才把人py进来,说不定现在又在给你哥开小灶,成天教他都没见教过啥。”
完全状况外里奥人都听蒙,是看着季皓川瞪着他眨巴得快抽筋双眼,才缓缓应下来:“是……吧……”
后来三个小孩直到尿完都没声响,安安静静洗手离开,几乎就要把“刻意”两个字从门外塞进隔间里。
来人欠打口吻听就是季皓川。
“钟亦呢,半天没看到他,不知道又跑哪野去。”
隔间里钟亦:“…………”
这怎上个厕所还惦记着自己,“野”也是他能说?
但另个稍显腼腆声线,很快接上为他辩护:“钟老师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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