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梁思礼只以为钟亦是很普通夜不归宿,直到他在第不知道多少摊酒桌上听到八卦——邹超刚刚玩个小制片,很漂亮那个,还有照片。
猛耳朵听见“漂亮”,梁思礼喝宿酒顿时全醒,找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有照片?看看……”
这种桃色八卦总是传格外快,边上人自己也是刚收到图,下意识以为会是个女。
点开大图,入眼便是对薄如蝉翼蝴蝶骨,上面全是凌虐痕迹,但饶是那特写里肩甲线条再香艳,也毋庸置疑是个男人。
尤其在大家看清片中人那头披散在脑后长发时,整张餐桌氛围都凝固。
“是说钟亦为让电影擦边过审找邹超,但邹超最后没有兑现承诺,钟亦生气就想办法报复他?”张行止听完里奥前因后果席话消化下,总结复述时私心就把钟亦跟邹超睡部分略去。
日益增长占有欲终于打败心宽,梁思礼今天早上对他说每句话,都盘旋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心里接二连三蹦出来想法点不像他。
但里奥重点并不在这。
如果只是这样,他远远不至于这样抵触钟亦。
里奥垂下脑袋道:“受不,是他报复办法。”
今天早上,张行止跟梁思礼从1977喝完酒出来,梁思礼叫代驾,张行止没有拒绝他提出要捎自己程回家提议。
此刻面对里奥提问,张行止只沉声问:“是什?”
关于你们都说,不知道钟亦。
里奥点没犹豫:“邹超。”
以前是偏听偏信,那现在就是他自己实打实验证以后结果。
如果在坐,只有梁思礼能从蝴蝶骨把钟亦认出来,那这头长发就几乎是钟亦标志。
谁不知道钟亦是梁思礼姘头,几年前还瞎猫逮着死老鼠,被他们俩碰个《逻辑美学
张行止顿,其实现在里奥说,确实能跟钟亦当初在山上告诉他对上……
里奥:“说其实钟亦上床就觉得不对,因为邹超有SM倾向,而且比较严重,所以就算他不愿意也晚……”
张行止:“S……M吗?”
他瞬间就想起梁思礼对他说过话。
里奥默默点点头,要他对他哥说那人把钟亦拷到床上这种具体细节,他也说不出口,只哑然道:“当时钟亦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不像现在有地位,邹超家里又有点背景,他以为自己玩完就完,结果钟亦没在邹超走之后第时间打电话叫人……”
里奥敛眸:“不知道哥你听过这个人名字没有,但就算哥你再打也无所谓,因为事实就是钟亦为他想要东西,什都做得出来。”
众所周知,对钟亦来说,如果只是牺牲点东西,就能轻而易举达到目,他点不介意牺牲。
想成功就必然付出,没有天上掉馅饼事。
钟亦从不手软,无论对人,还是对己。
就像他教周瑞那小男友,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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