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正若有所思着就听钟亦继续道:“说认真,你可以找个年纪小试试,会玩开心点。”
张行止也问认真:“为什?”
钟亦每次总能被张行止眼里那股说不清是执拗还是纯粹劲戳中,道:“你找小男生,保证他们不会限制你次数,花样还比多。”
张行止沉默下,考虑重点完全不在他自己:“你不喜欢?”
“这又是哪里得出来结论。”钟亦失笑,只这坐会就觉得腰酸,反身越过张行止就想把手里水杯放回床头柜上,丝毫没有力气去管自己骨间泥泞片,放完便趴回自己先前位置,抱着枕头道,“你会都是教,要不喜欢,就不这教你。”
这就是你保证?
钟亦被气笑:“你比梁思礼会做买卖。”
等钟亦好不容易摸着自己腰从床上爬起来,第口水下喉咙就忍不住摇着头感慨自己老。
张行止靠在床头对着人看,不动手,也不动嘴,就看,然后认真道:“看不出来。”
钟亦头短发散满肩膀,他端着水杯扭头回望过去翘唇道:“只是因为你没跟别人上过床,你随便找几个二十出头感受下就知道。”
“里奥给发消息。”
张行止端着水杯向床上动不动人拢去时划着手里手机道。
“又在给你告状让你离远点吗。”钟亦整张脸都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疲惫显而易见。
张行止:“没,就问到底听进去他先前说话没有。”
“没区别啊。”说着,钟亦瓮声丑拒他朝自己递来水杯道,“你知道你在里面弄多少吗,坐起来就会流出来。”
张行止在这方面干净就像面镜子,自己任何点反应,他都能精准地给出回应,所有喜好都在这面镜子里被映得清二楚。
他以前也喜欢玩花样,后来年纪大就腻,梁思礼总调侃他这是
说着,钟亦还暗示性意味极强地瞟眼他下本身,故意逗道:“们张老师这棒,市场肯定特别好。”
但张行止就看着他,并不说话。
钟亦挑眉道:“不信吗?很多小男生都喜欢你这种,而且你床品还好。”
张行止突然听到个陌生词:“床品?怎算好?”
钟亦正好喝完最后口水,抬手便冲人晃晃手里空杯,笑道:“这样就算好,以前从没喝过床伴给倒水。”
“那就流出来。”张行止点没觉得这是个问题。
“不,等流出来你就会告诉可以尝试不用润花剂再来次。”钟亦现在对张行止套路简直如指掌,抱着枕头就开始跟人谈条件,“除非你现在跟保证你今天晚上不会再来,不然是口水都不会喝。”
毕竟他们俩成天干这个事就比较需要补充水分,张行止每次都会想方设法哄他喝水。
张行止看着自己床上满是痕迹人顿秒,然后道:“好,明天再来。”
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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