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前,钟亦说最后句话是:“等明天睡醒,不会睁眼就发现耻毛已经全被你刮吧……”
张行止眼神微闪,道:“不会,想当着你面刮。
“所以,钟老师有反驳意见吗?”
听着耳边似曾相识句式,钟亦终于是失笑出声,哑然道:“张老师直这能言善辩吗?”
“嗯。”
“以前怎点都没发现?”
“看需求。”
虽然他承认自己经常干张行止嘴里那些真假混卖勾当,但还是那句话,真相是什点都不重要,大家心里怎想才重要。
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也没必要次次都分清。
钟亦悠悠然提醒道:“不要犯跟姜院长样错哦张老师,别对自己信太足。”
但张行止只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共勉。”
其实姜铎铎点都不用因为张行止油盐不进感到沮丧,因为他现在对钟亦,也和在他面前如出辙。
结实腹肌便支起身子向人挑眉道:“们张老师很有想法啊,都是什时候学会这些虎狼之词?没让你剃,你还反过来想剃?”
张行止对上他视线丝毫没有闪躲,直球如既往:“不可以吗?”
钟亦却没有接下去,那双狭长眼眸像是能看穿他所有心思,问:“你觉得先前给姜铎铎说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你听?”
张行止看着自己身上尤物没吭声,算是默认。
钟亦只扯着嘴角笑下,刚软下身子枕回去就听张行止在自己头顶问:“是让不要自作聪明意思吗?”
钟亦趴在他温暖小腹上静半晌:“你就祈祷你自己说都是对吧。”
张行止不为所动:“你说,好孩子运气都不会差。”
钟亦挑眉:“这话明显不是说,只是转述。”
张行止:“没区别。”
因为不认神,只认你。
“别不知道,但院长是错,他确实直没有搞明白。”张行止醇厚声线在他静谧宽阔卧室里浅浅回荡,然后扣在钟亦心上,“你跟睡,不是吊着,只是拒绝不。”
“钟亦,你拒绝不。”
碎发下,钟亦早在张行止开口说出第句时候就愣住。
毕竟现在不是他在拒绝张行止,而是张行止在拒绝他这种话,还是他自己亲口对姜铎铎说……
头顶人指节突出手指就自顾自地纠缠在他柔顺长发上:“不承认也没关系,个人知道就够。”
“可以这理解。”钟亦已然重新合上眼,嗓音慵懒,带着点沙哑性感,“有时候还是要多听老人言。”
张行止就三个字:“不信。”
钟亦乐:“但很多事情并不以你信不信为转移。”
“院长问题,你根本回答不出来。”张行止说得很慢,但很笃定,“你只是骗人先骗己。”
话音落下,钟亦碎发从脸侧滑下几寸,将他脸正正好挡在里面:“张老师对自己这有信心?就这肯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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