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姜铎铎终于如愿听到他想要结句时,心情很复杂,都说不上来自己到底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只要知道这些话全都字不落地落进张行止耳朵里
钟亦:“只要能拍,不管对方是谁,都会花心思找他来给玩命。你要怪,就怪你们没有早点把张行止在极限摄影这条路上拦下来,让在最需要时候看到他。”
如果硬要说,这顶多叫怀璧其罪,跟他钟亦和张行止私情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你现在这个意思,就是根本连选择余地都不给。”姜铎铎钉在原地面色铁青,字顿地总结道,“张行止这个人从里到外,你就真点都不打算放过。”
“是。”
话音落下,然后是段长时间静默。
自己情绪,索性不做二不休,就打算把这个恶人做到底。
姜铎铎当着张行止“面”便朝钟亦问:“好,邹超们不聊,那张行止呢?你打算跟张行止玩到什时候?”
钟亦这才慢悠悠将视线从远处收放回姜铎铎身上,笑道:“觉得姜院长你好像还是没搞明白。”
“现在不是玩问题,现在是你们家小朋友自己定要扯着玩问题。姜院长该不会是觉得没跟他讲过大白话,是在吊着他吧?”钟亦狭长眼尾微微上翘,嘴角还是那抹似笑非笑弧度,道,“现在是他直在拒绝,不是在拒绝他,明白?”
姜铎铎眉宇蹙地很紧,显然对这个答案点不满意:“但你要是拒绝,就该拒绝彻底点,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算什?”
姜铎铎眉头紧蹙:“现在真知道错……”
他当初就不该妄想溜钟亦来帮他带学生,更不该指望张行止能自己拒绝掉钟亦拍摄请求。
“你是错。”钟亦就定定地看着跟前多年好友,说话点不客气,“还以为不要试图跟钟亦玩套路,是所有人共识。看来当年邹超事在姜院长心里还是不够深刻,让姜院长对产生误解。”
“今天就明明白白说,跟张行止睡,跟喜欢这种东西点边都沾不上。”
“因为就是那种人,不用怀疑,也犯不着问。”
“也真是没想到有天竟然还会有人企图让讲道德。”钟亦就笑吟吟地看着姜铎铎,“是什人,你没来问邹超这多年还不够你想明白?圈里谁不知道钟亦就是铁心想拍《美学2》,当年邹超都忍,现在个正好合口味张行止又有什忍不?”
虽然从自己开始给钟亦下套起,拐角处张行止就不见踪影,但姜铎铎知道,他定还在听。
“钟亦,这次真算求你,张行止他爸妈都是很要好朋友,现在他家里就剩个等着抱孙子老太太……”
但钟亦这次根本连听他说完耐性都没有:“姜院长,觉得该清醒人不是,是你。”
“工作就是工作,除非你能给再找出第二个能拍《美学2》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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