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参加就去吧,玩玩也没什。”梁思礼抹把脸,撑着额头道,“其实钟亦说对,幼安你不适合这个圈子。”
听到最后句,杨幼安眼泪终于是止不住地决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梁思礼这句话就像是给他下最后审判,自己不适合,不定是圈子,但定是他梁思礼。
杨幼安边抹得满手背都是眼泪,抽泣间来来回回都是冲梁思礼问上句“你是不是不要”。
其实杨幼安骨子里是个很有
杨幼安现在就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继续骗自己,在梁思礼心里,钟亦就是第位,没有任何讨论与地。
但萌生这种想法不止他个,梁思礼自己都有种再也装不下去感觉。
这多年,钟亦终于还是把他伪装戳个稀碎。
“幼安,你还想参加节目吗?”
良久沉默后,杨幼安听见梁思礼如是问,当真是没有丝毫想要掩饰意思。
师就说让过来,没说别什……”
梁思礼顿秒:“……那他有说他什时候回来吗?”
此话出,电梯里登时就静。
其实这是个蠢问题,钟亦怎可能给杨幼安交代这种事,只是梁思礼总忍不住要抱最后丝期望,然后杨幼安心里最后丝期望也随之破灭。
就算他对梁思礼对钟亦感情早有预期,此刻杨幼安也还是觉得委屈要命,他埋着头忍许久才控制住自己声线:“钟老师没说……”
杨幼安只觉心里那股难受情绪下就冲到嗓子眼,再克制不住哭腔,声线里已然染上浓重鼻音,他问:“如果不参加,是不是就见不到你。”
换做往常,这个男人肯定会搂着自己肩膀,好声好气地安慰自己,但今天梁思礼依然坐在他对面,冷静地说着愈发伤人话:“如果不出意外话,是这样。”
明知道会迎来这样答案,杨幼安眼泪也还是夺眶而出,滴滴地落在地毯上,他胡乱地摇起脑袋:“那不要,还想参加,节目还想参加。”
杨幼安说完才忽然反应过来什般,情绪更崩溃地问男人:“你是不是不让参加……”
毕竟这个节目当初说是为捧他买,但现在他们两个就要毫无瓜葛,人家凭什再为你花这个钱。
话音落下,电梯里重归沉寂,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前后默立着。
进家门时,杨幼安甚至有点不敢迈进去,因为他知道梁思礼今天晚上等人不是他,他今天根本不该来这。
直到梁思礼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叫他:“幼安,过来。”
然后杨幼安就过去。
小孩脑袋垂得很低,梁思礼不看都知道他眼睛肯定红,本来也不是心性多坚强孩子,有时候在床上稍微过分点都会哭,如果不是自己当时偶然看见他在台上跳舞样子,以他单纯性子,现在肯定也和他同学们样,每天只需要思考怎消磨大学无忧无虑时光就能很充实过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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