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老师怎,就是大学老师啊,钟亦自
“那不行。”梁思礼高脚杯往前递就碰到华安茶杯上,笑狡黠,“们梁家人酒量都是商业机密,多少人望着。”
那天如果不是钟亦还记着要去听张行止课,估计他们三个能在包厢里边喝边聊,直磨叽到把晚餐也解决。
梁思礼被钟亦叉出去时候都还特别不满,个劲给华安埋怨他扫兴,说他最近跟中邪样,还每天跟人聊起微信来:“不知道还以为你谈恋爱。”
算上没来丁润年,十年前钟亦就是四人里块头最小,这会儿自然也还是。
他推着肩上人便搡向华安方向,原模原样就把话头还给他,点亏不吃:“吃秤砣吗,不知道还以为你中年发福。”
你们三个虽然没通过气,但其实直都瞄着第二部呗。”
华安不可置否:“这点钟亦就比你心里有数多,没几个月到开机死线也不着急找们两个主创。”
全员酒水斟满,梁思礼举起酒杯自嘲地点没有架子,翘唇道:“那因为你们都是内行嘛,个外行肯定摸不清你们道道,别看成天给立博当家,其实就是个花架子,后宫不得干政懂吧。”
华安也举杯,笑:“立博当家都成外行,你让其他人怎办。”
“听他叭叭。”说完,钟亦扬手就是“啪”声脆响,杯壁相撞。
临到车边,华安看着特地绕到后座好友,问:“还是不坐副驾驶吗?”
钟亦只从鼻子里哼出声“嗯”就长腿跨坐进后排:“让梁思礼陪你坐前面。”
“嘁。”虽然梁思礼才是他们几个里盐吃最多,但通常他都是最宝气那个就是,坐进副驾驶就再次开始给华安打小报告,故意扬声道,“钟老师哪不坐副驾驶啊,他就是不坐咱们副驾驶,上次人小情人送回家,那副驾驶坐可是稳稳当当。”
虽然餐桌上就三五不时听梁思礼说不少,但直到这里华安才对钟亦相好提起兴趣:“这次换谁?”
梁思礼啧啧直摇头:“换口味,搞个大学老师,现在还赶着去听人家上课呢,生怕迟到。”
干。
顿饭吃下来,钟亦跟梁思礼对撇瓶白,还准备再来瓶红续上,两人皆是面不改色,看华安忍不住感慨:“得亏你们俩是天生能喝,上个组制片是个92年,年纪轻轻就喝筷子都拿不稳,只有倒酒时候手不抖。”
钟亦漫不经心地笑笑:“制片人不都这样,筷子拿再不稳,酒杯也端得比谁都平。”
“记得小学那会儿就被老头按着喝吐好几回,谁知道后来酒量好是不是天生。”梁思礼说着就给两人酒杯再次满上,对华安哼笑道,“就爱跟你喝,喝完永远有人送回家,代驾都免。”
华安眉梢抬:“钟亦量是知道,梁总你什时候喝醉个让们看看你量在哪,反正醉也有包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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