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好会儿,沈琛才率先开口:“陶恂你
陶恂被拉扯着,沈琛不松开他手腕,眼看着就是要硬捱这下——他自然能避开,到时候拳头就只能是落在沈琛身上。
在场人其实都没怎看清沈琛动作,就是个侧踢,手里还拉着陶恂,连头就没回下,脚就踹过去,然后就只看见男人踉踉跄跄撞上桌子,却还是没挡住冲力,桌子被撞往后挪开,发出声刺耳摩擦声,人已经是摔在地上,可能是往后时候磕到头还是哪里,地上已经有些血迹。
周围人都开始慌,有人准备过来劝架,却又不敢靠近。
被脚踹懵人还准备站起来继续,抬起头来时候就看见沈琛冷冷扫过来眼神,又冷又静,像藏着凛冽刀刃。
腹部被踹地方骤然绞痛。
丈夫提出离婚,沈琛记得那是场闹剧,那个温文尔雅教养极好男子对林舒说:“爱你,但不能和你同甘共苦。”
能同甘,不能共苦。
陶恂把林舒当妹妹看待,后来确实生过起事儿,闹起来后还惊动陶之行出面,赔那男笔钱才打发走。
这个男人虽不是上门,但家中也只能算做富足,搞研究钱都是由林家力负担起来,最后林家破败时候他离婚毫不犹豫,甚至于凭借离婚拿到笔不少钱。
沈琛不着痕迹皱下眉,快步往前走两步,把拉住陶恂准备继续往男人身上招呼过去拳头,陶恂这会儿打红眼,反手就想把他推开,但沈琛劲大时竟然没挣开。
沈琛却连个眼神都没分过去,拉着陶恂径直就往外走,步子沉稳,点慌张意思都没有,没人敢凑过来,就那看着他们步步往外走出去。
许四拉不住陶恂,又不敢去打小报告给陶家,这会儿看见沈琛过来简直是看见救星,后面想追出去人他真是恨不得全堵着,陶恂这时候在气头上,除沈琛根本就是听不进去人话。
酒吧外面再热闹,这时候冬夜凌晨两点也有些萧索,天幕黑漆漆片,看不见丁点月光,只有五颜六色灯光,把人照张牙舞爪。
跟别人打架,哪怕陶恂是占着上风看着也没好上多少,头发乱糟糟,衬衫在扭打中被扯开线,外套早不知道落哪里去,就连裤子上都是酒水。
沈琛上下打量遍,觉得自己就应该把这货扔在里面。
“给老子放手——”
“陶恂!”沈琛没有躲,只是加高声音呵斥句。
打架打红眼睛人这时候分明是已经收不回手,却硬生生在这刻停住,陶恂拳头就停在沈琛鼻前,只差寸距离,因为隔近,甚至能感受到丝呼吸热气喷在手背上。
停住瞬间沈琛便探出手去,直接抓他手腕就往外带,身后原本被打蒙人这会儿失压制,竟然爬起来,摇摇晃晃凭借本能就冲上来。
被打狠,这会儿是发狠报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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