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粪、除草、翻地等都不在话下,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般,直叫任振生胆颤心惊。
这回,任振生终于确定女儿异常,赶紧暗自联系安云观这边。
大师兄问道:“除这些,还有?”
任振生点头:“有,她行为举止也很不正常。走路说话都跟个男人似,有次坐
从前任萱直保持身材,每每只吃七分饱,可现在任萱,个人得吃七八碗饭,得把肚子撑到滚圆,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才作罢。
任振生虽然心头预感不妙,但到底先请医生回来,结果当下便被告知任萱有身孕,这下全家人高兴同时都松口气,想着大约是妊娠期古怪反应罢。
哪晓得,前些天却接到她领导电话,说任萱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可她分明每天都早出晚归,按点回家呀。
如果没去上班,那她干什去?
任振生盯着女婿看会儿,很不负责任地猜想,倒霉女婿头上是不是换种新鲜颜色。
道长们五颗脑袋十只眼睛同时望向自己,眼神似乎不怎认同。
任彬懵逼。
他这话贬低易天同时,吹捧安云观诸位道长啊,没毛病呀!
任振生也呵道:“好,你进去帮夏香切水果!”
任彬郁闷:“哦。”
在感。
袁续直接问道:“任先生,你说说看,到底怎回事。”
任振生刚提口气,便听廖道长诧异道:“不用等易道友?”
袁续摆手:“刚给发微信,飞机晚点,要傍晚才能到达,叫们先瞧着。”
“易道友?”任振生疑惑道。
于是第二日,他便悄悄跟着女儿外出,看到景象却让他大吃惊。
平日里娇滴滴任萱,坐公交辗转来到郊外,从个村民手里接过锄头,卖力地锄着地,力气大到让那村民都竖起大拇指。
中午到,她立马放下锄头,来到附近小餐馆,个人点大桌子菜,在所有人惊异目光中,吃完整桌,外加四碗香喷喷白米饭。
……狼吞虎咽样子,把任振生都给看饿。
然后,任萱返回地里,继续干农活。
赶走熊儿子,任振生叹口气,开始讲述近来女儿身上遇到怪事。
任萱去年已经结婚,平时都住在夫家,只偶尔回家趟。
就在星期前,女婿突然带着女儿上门小住,等到任萱不在时候,纠结半天,最后吞吞吐吐地表示任萱最近像变个人似,他琢磨着哪儿有点不对劲。
待到第二天吃饭时,任振生便知道女婿这话意思。
……女儿吃得太多!
袁续:“就是上次来你家那位,跟他提过这事,他便想着过来看看,或许有帮得上忙地方。”
任振生面露感动之色,感叹:“那便太感谢。”
倒是旁点香任彬,不屑地哼哼:“这人还有没点自知之明?明知道诸位安云观道长在这儿,哪用得着他过来。”
众道长:“……”
任彬说完就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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