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打铁,日头下去,凉快多再去。”张泰应好,拿把蒲扇,坐在张致旁边给他扇风,恐张致热。张致见他扇认真,戏道:“儿忒乖,又是酸梅汤又是扇风,贴身丫头都比不得你乖顺。”张泰见他眉眼灵动,说不出可怜可爱,捏捏他鼻尖道:“睡吧。”
午后困倦,不出会儿,张致便睡得迷迷。虽有张泰给他扇风,仍热得流汗,发缕微湿,两颊热得红红。他只着件贴身薄纱单衣,出些汗,衣裳便有些微微透出胸前两点红。张泰见着如此情状,不觉意乱情迷,俯下身亲亲他嘴。张致迷迷瞪瞪,热得扯扯衣领,露出胸前块白皙肌肤,惹得张泰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他脖颈。
张致迷迷糊糊,只说:“别闹……”张泰再忍不住,隔着薄纱,含住张致胸前茱萸,用着舌头来回卷弄起来。张致只觉胸前酥麻,睡梦中知是张泰,也不推拒,反倒伸出手去抱住张泰脑袋。张泰将个薄纱衣裳舔得湿透,按耐不住,解张致衣带,把个薄纱衣裳剥开,露出胸前两颗被舔弄挺立乳头,凑上去吮咂半日,双手往下梭巡,将张致单裤往下拉,露出胯下事物来,已是微微挺立。到此时,睡得再死张致也醒,惊道:“你这蛮人又要做甚,大白日,这可是在院子里!”
张泰立即低头堵住他嘴,条舌头在张致嘴里来回卷弄,缠得张致说不出话来,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流。张泰亲会,将张致亲得气喘吁吁,便将他按在躺椅上,俯身含住他胯下之物,砸砸有声,百般舔弄起来。这张泰越发不像样,不知从哪里学来花样,将根红通通硬物含进含出,又抓着用热烫舌头从根尾舔至龟头,双眼睛热辣辣只盯着张致。张致胸前衣裳敞开,两颗乳头被舔弄嫣红,下身裤子被扒,说不出*秽,羞得脸通红,闭上眼骂道:“不知羞耻杀才。”
这张泰被骂得兴起,只手抓着硬物舔弄,只手揉捏着张致乳粒,直把张致弄得眼角泛泪,汗水涟涟,不会儿,泄精。张泰大手包,将张致精水都往后抹去,三根粗大手指在嫣红穴里来回揉弄,把个后处揉捏得软泥般,张致止不住低吟出声。张泰胯下之物早已硬如棒槌,再忍耐不住,扯张致单裤,随手扔在地上,将张致两条白腿架在自己肩上,孽根进入,来回抽送起来。
这院子墙之外便是街道巷弄,晌午时虽无人,但也有几个小童在外玩耍,隐隐听得见笑语声,张致被顶得下身酥麻,不住低吟出声,又怕外边行人听见,尽力忍住。不料张泰见他不出声,冲撞更为凶猛,处处顶着要紧地方来,顶得张致下身抽搐,哀哀呻吟,“你……你这狗杀才,可慢些,外边……外边有人经过怎办?”张致呻吟道。张泰哪里顾得上,只胡乱道:“放心,无人。”下身仍是不停,撞得张竹椅子吱吱歪歪。
过得会,似有小童路过,有个声音脆生生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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