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李掌柜帮忙打听下。”李掌柜道:“此事不难,待这几日帮你打听打听。”说罢,张泰谢李掌柜,便告辞要走。李掌柜问道:“你二人此去可有地方落脚?”张泰点头道:“便去客栈里歇几天,不妨事。明日上街去打听打听,为人粗笨,只有这身气力,想来总能找到些活计。”李掌柜听,点头应好。这路得他相助,张泰二人颇为感恩,见李掌柜铺内狭小,知他们四五个人已是挤得很,不好意思再留下。
辞李掌柜,张泰二人来到大街上,张致颇有些无所适从。大街上熙熙攘攘,他浑不知东西南北,不知哪头有客栈,哪头有活计,不知往前还是往后。他与张泰二人说是有剩银子,其实也只有两三分碎银,加上人件换洗破布衣裳,除外已是身无分文。
天色渐晚,张致担忧道:“大哥,们要去何处?今晚莫不睡在大街上?”张泰笑道:“如今可不比野外露宿,振东城好歹是个城,入夜怕有官兵巡视,如何睡在大街上?还是得寻个睡觉地,只是们统共就剩这几个钱,还得留着赁所屋子,不能乱花,也花不起,夜里要将就将就,找个大通铺睡觉。”张致从未出过远门,不知何为大通铺。张泰只说到你便知,路问着路人打听过去,天还未黑便寻到处客店。
客店里人声嘈杂,随处可听乡村粗语、高声大骂。两人进店先点两碗热汤面加几个烧饼,汤面股怪味,烧饼也硬得硌牙,张致几乎无法吞咽。张泰见状,又点两个包子,将那两个热腾腾包子都放到张致面前,接过他手里啃几口硬烧饼,道:“你吃不惯这个,吃包子吧。”张致不肯:“你也吃个包子,这烧饼硬得难吃。”张泰却道:“烧饼硬,啃着香哩,就好吃烧饼,你快吃,莫等包子凉。”张致吃着那包子,只觉食之无味,心不在焉。
两人吃完饭,跟小二说要住店,小二将二人领至后房。张致此时见,才知何为大通铺。原来这大通铺不似客栈里间间客房,而是间大房间,密密麻麻摆着二十张狭小板床,人个位子。二十个人挤处,自然便宜,晚也就几文钱。张泰挑个角落,向张致道:“这几日先将就着吧,只怕你住不惯这里,你睡里面去,这里住客都是粗人,莫要吓着你。”
张泰怕张致住不惯这里,又怕别房客扰着他,便挑个靠墙床铺,张致睡里头,他睡外头。是夜,二十个房客,打呼、骂人、喝酒、说下流笑话,各样人都有。张致本就难入睡,此时更是不堪其扰。客店被褥久未清洗,房客积攒下汗臭味,棉絮发霉味,臭不可闻。张泰恐委屈着他,将自己外衣铺在床上,又将自己亵衣盖在张致身上后才披上被褥,道:“知你向爱洁净,好歹将就这几日。过明日,后日便去问问李掌柜,屋子可有消息。”
张致知此时万事不易,只好拉拉张泰亵衣,将自己脸全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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