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喜欢。”
眼泪啪嗒
声，顺着脸颊滚落在地。
“陆臻，
尾巴耳朵又长出来
。”宋砚声音染上明显哭腔，他抽抽两下，尾音微颤着，“、又变成怪物！”
陆臻盯着他：“不是怪物。”
干巴巴句话显然没太安慰到宋砚，他垂着眼，眼泪掉得更厉害。
陆臻紧抿着唇，没吭声。
男人步子又快又稳，没几秒，便已走到愣神少年身前站定。
瘦削冷冽俊脸立时清晰起来。
宋砚呆呆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陆臻，“你、你不是没买机票吗，怎、怎
过来？”
陆臻淡声道：“私人飞机。”
“啊？”
宋砚吸吸鼻子：“海城饭店。”
“哪个位置？”
宋砚蔫哒哒：“厕所。”
他边回着，边强压着心里难过，撑着马桶盖起身，打开隔间门，往厕所外走，经过镜子时，他看眼红红眼眶，又警惕地拉好帽檐。
伸手，开门。
手机却抢先步响起来。
大大屏幕上，两个字特别明显——陆臻。
宋砚鼻子更酸。
所有心酸、委屈、害怕、恐惧，在看到这个名字刹那，突然爆发出来。
电话刚接通，陆臻便听到宋砚带着轻微鼻音声音：“……陆臻。”
过两秒，他抬手。
修长手指尖挑起帽檐角，钻入缝隙中，轻勾起少年温软毛乎乎小耳朵。
指节点点合拢，紧收。
“不是怪物。”陆臻开口，轻轻，“很可爱。”
他顿下，又冷又哑嗓子裹在空旷走廊里。
“提前很久就申请航线。”陆臻略带歉意，“但下午有个临时，耽搁点时间，所以来晚。”
他看着宋砚带点红眼眶，蹙眉：“到底怎回事？”
宋砚这才想起今晚糟糕到不行经历。
刚刚明明忍得好好，惊慌失措也好，惶恐不安也好，他最多只是红眼眶而已。
可陆臻这问，宋砚却彻底绷不住。
刚拐个弯，走出两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空旷走廊尽头，立着道人影。
剪裁得体西装，高大挺拔身形，电话贴在耳旁。
他抬脚，从暗处走来。
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背面有光照进来，下颌线条显得更加紧绷。
他面色不改，冷沉嗓音却多分紧张：“怎回事？”
宋砚没回话，只可怜巴巴地重复他名字，“陆臻。”
似乎这样可以才找到点安全感。
“在。”陆臻说。
感觉到电话那头声音似乎平静些，他才再次问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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