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站在边,看他说完就自顾自收拾起来,显然并没有再想往下说意思,只能把嘴里
“行,你去吧。”
李书意原本也不是多嘴多舌人,别人要过什样日子,那是别人事,向来与他无关。
可靳言不样。
他对白敬最求而不得那几年,如果不是靳言时时跟着他守着他,如果不是顾及靳言年纪小还需要他照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更过激事来。他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时候,是那小孩在后面拼命拖着拽着他,他才没有真掉下去。
“白昊这年来沉稳许多,你不必太担心。”大概是看他心情不太好,白敬还走到他身边宽慰句。
白昊和靳言是第三天才回疗养院。若不是李书意打算今天回金海,他们可能还要再在那里待几天。
李书意见着靳言,目光在他身上走圈,笑得脸意味不明。
靳言手指揪着白昊袖口,涨红脸,往后缩缩躲避他目光。
其实是什都看不出来。
他衣服整洁干净,脖子上没有什乱七八糟印子,走路姿势点也不别扭,和前天从李书意房间离开时并没有哪里不样。
李书意嗯声,也不再多说,打开柜子收拾行李。
白敬帮着他把东西都放到行李箱内,心下想,其实他还挺羡慕白昊。如果可以选择,他倒宁愿李书意跟他说,你如果对不起,不会简简单单放过你。可是白敬知道,这种话大概辈子都听不到。因为没有期待,不抱希望,开始就做最坏打算,所以李书意根本用不着威助。若他们之间出现任何问题,他必定转身就走,看也不会多看自己眼。
“对。”李书意突然停下动作,看着白敬道,“们两个关系,就不公开吧。”
白敬愣下,微微皱眉,问:“为什?”
“为什?”李书意反问句,有些好笑地答,“这多年在金海城,把自己活得也算‘独树帜’,就不继续让人看笑话。”他以前像个疯子似,恨不得人人都知道白敬是他,分分合合几年,就让别人看戏看几年,他也实在是厌。活得低调点,对白敬对他都好。万他两最后实在是走不到起,也省得他浪费口舌跟人解释,他是真放弃,不是在演什“狼来”故事。
可李书意对他从小逗弄欺负惯,抬手就往人腰上戳。
“李叔。”白昊挡在靳言面前,握住他手腕,又马上放开,眼睛里透出点求饶意思来
李书意这下就懂,这是已经把人吃干抹净。“啧”声,让靳言去收拾行李,又把白昊留下来。
靳言走,他脸色冷淡许多,也不避着身后白敬,淡淡道:“以前事,过去就过去。但是以后,你身边要是还冒出什宋思乐、李思乐来……哪怕靳言来求,也不会就这简简单单放过你。”
白昊句也没辩解,站在原地挨训,答:“知道李叔,懂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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