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书意无奈道:“待不几天,你就少为们操些心吧。”
魏泽愣住,眼睛越瞪越大,眼见就要跳起来骂人,李书意解释:“不是你想那样,就是打算离开金海,找个清清静静地方安心复健。”
魏泽把笔夹在病历夹上,恍然道:“所以白敬就是因为这个……”说到半,他忍不住摇头,“你这个人啊,让说什好?有时候觉得,你呢,不像是喜欢白敬,倒像是把他当成死对头和情敌。”李书意对着白敬有多好强呢,哪怕病恹恹躺在床上,也要从眼睛中蹦跶出“不能输”四个字来。
“你要真不在意,待在哪儿不样,无非就是不想见他而已。”
李书意也不否认,还有心情调侃自己:“你说没错,就是不想见他,见多,又得玩完。”
他如果遮遮掩掩找借口,魏泽还要多劝几句,谁知他承认得这直接,魏泽倒不好说,只能叹气道:“行吧,既然你拿定主意,也不多说。你随自己心意,不要后悔就好。”
后不后悔,李书意现在也不敢下定论。但是,他前半生活得够张扬,余生就安安分分当个胆小鬼和缩头乌龟吧。三十多岁人,把自己过成这样,什都没有,就留身伤病,还天天爱来爱去要死不活,也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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