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元大概也没料到小儿子这没用,当面就能打他脸,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谁知道赵芝韵也在旁搭腔道:“白恒以前不懂事胡来,他知道错,他哪当得什副总!”
管
白敬答:“那位置已经有安排。”
“安排谁!不管谁也给撤下来!”白正元说话情绪很激动,赵芝韵赶忙伸手轻拍他胸膛,连声劝他。
白敬往后靠靠,手肘支在靠垫上,手指撑在太阳穴处,懒洋洋样子。他这个父亲玩乐辈子,没正经管过事,大概以为开公司就跟办家家样,想如何便如何。要不然,他也教不出白恒这蠢儿子。
白敬转头问旁边始终言不发人:“你想当副总?”
白恒掀起眼皮,对上白敬目光,哆嗦下,咽咽口水,结结巴巴地答:“不……不想当。”说完,又赶忙把头低下去。
候。
左铭远接着道:“老宅那边昨天来过电话,请你回家趟。”他皱皱眉,“估计是为白恒事。”
白敬点头:“知道,你让司机备车。”
晚上白敬在外面吃饭,到老宅时已经快八点。白正元和赵芝韵自不用说,奇怪是白恒竟然也在。要知道他向来怕白敬,以前听说白敬要回来,都会提前躲出去。
白敬叫人,赵芝韵对着他阵嘘寒问暖,只是说话语气表情太过刻意,反倒莫名尴尬起来。
他也知道他没骨气,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小时候最怕白伟堂,老爷子威压太重,小辈里就没几个人敢抬头跟他说话。白敬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好像连这种压迫感也继承下来。
白恒记得,以前逢年过节家族聚会时,他爷爷,二叔公,三叔公,这些辈分最高老祖宗坐在最中间桌。他爸,堂叔们在外围些,小孩有时候连厅内都进不。只有他哥能被爷爷带在身边,跟叔公们坐在起吃饭,还能说得上话。
他爷爷年轻时忙于工作没怎带过他爸,老就把所有心血都花在他哥身上。他哥本来就极聪明,又被爷爷亲自教养,家族里没人能比得上他。
白恒在公司里搞出来那些事,都是小打小闹,真让他跟白敬争,白敬还没怎,他可能就先把自己吓死。只是白正元不管这些,老想着要把他推上去,还说要把自己股份都给他。
白恒想到这里抽抽嘴角,他爸那点股份,还是留着养老吧。
白敬在白正元对面坐下,白恒站在沙发前,看到他走近,低着头小声喊:“哥。”
白敬看也没看他眼,淡淡应声。
白恒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白敬这几天心情极差,懒得跟白正元绕圈子,单刀直入地问:“父亲找回来什事?”
白正元每每见到这个大儿子,为不在气势上落入下风,都会故意摆出副不耐厌烦样子,以此来彰显自己做父亲威严。听到白敬主动问起,他紧皱着眉头,带着命令口吻,要白敬把李书意那个副总位置给白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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