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独自开车去城东。
到怡和疗养院,李书意停下车,摸出药瓶把药片片倒进手心。倒够四片,他想想,抖抖瓶子,又多倒两片出来。
吃药,李书意下车,去却不是江曼青
李书意往回走,走到吴伯面前,开口道:“药你记得按时吃,以后到时间会有人把药送过来,你不用担心。”
吴伯愣住,李书意皱皱眉,接着道:“你年纪大,身体不舒服不要忍着,跟吴哥说,让他带你去医院检查。不要老担心白敬,他多大人会照顾自己。”
其实现在什年代,哪里还要求人尽忠职守辈子,跟爷爷不算,到老还得照顾孙子。当然吴伯那辈人,有自己观念,有自己原则和执着,李书意没有经历过他人生,不会贸然去指责什,只是看着老人这大年纪还是觉得心疼。
吴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红着眼眶点点头。
李书意又道:“脾气不好,这三年辛苦你。”
个地洞把他埋进去,让那傻逼能找回点羞耻心。
李书意不愿再回忆,把戒指收起来扔进行李箱里。
他和白敬虽然住在个房间,但他们向泾渭分明,东西各放各。他不会去翻白敬柜子找那枚戒指,以免不小心动什,让白敬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过他也不担心,那东西应该早就被白敬当垃圾扔掉。
提着箱子下楼时,李书意突然意识到,他和白敬相识十七年,两个人竟然连张合照都没有。原来哪怕相识时光再长,哪怕夜夜睡在起,他们也从未走近过。
到楼下,壁画已经拆下来,李书意又指挥着人,把花瓶,茶具,羊毛地毯……所有他买回来装点这个家东西都带走,连花房里盆栽都没有留下。
吴伯摇头,李书意不愿意再惹他难过,最后道:“走,你回去吧。”
说完,他不再多留,头也不回地离开。
吴伯站在门口,等车拐弯再也看不见,才提步往回走。
本准备打个电话告诉白敬,想想又作罢。算,能说什呢,这不正是白敬直期盼吗。
李书意从白家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他带出来那些东西,除他自己行李,其他他全交给那两个人处理,随他们是卖是扔。
等到李书意离开时,这个地方已经找不出任何与他有关东西。这是他答应过白敬,他什都不要,也还他个干干净净家。
吴伯难受得不行,李书意举动无异于在抹杀过去自己,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吴伯知道他心里定不好过。
把东西都装上车,李书意再回头时,吴伯还站在门口看着他。
李书意这辈子最受不就是长辈对他好,这是他软肋。这种温情他失去得太早,所以后来每每碰到,他都格外珍惜。
他跟吴伯不可能再有见面机会,本来应该干脆利落地离开才对。可李书意拉开车门要上车时,看老人又往前走几步,他又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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