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点点头，沉默
下，突然道：“
被困在车里
时候，腿很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
他咬紧下唇，控制下情绪才继续道：“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想，要是死怎
办，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你最后眼。”
“直都很后悔，自己浪费这多年时间，……”
“宁越。”白敬打断他话，脸上柔和神色点点褪去，目光深沉，又变成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白敬。
宁越愣住。
个僻静地方，停车，随行人把轮椅提去海岸边沙滩上。白敬把宁越从车上抱下来，稳稳往前走，然后再把他轻轻放到轮椅上。
此时已至黄昏，天上云层被夕阳余晖燎成金色，海浪轻轻翻腾涌动，也仿佛要烧起来般。
宁越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美景，看着看着却突然笑起来：“当年们来这里时候，还能跑还能跳。记得用沙子扔你，还被你抓住丢进海里。”
他露出个气恼表情来：“不会游泳你也把扔进去……要不是死死抱着你，大概就要葬身海底。”
白敬忆起年少，神色也变得柔和许多：“知道你不会游泳，不然怎会让你抱住。”
白敬看着他，许久才开口道：“抱歉，……”
宁越握紧白敬手，抬起头吻住他。
宁越愣下，随后瞪大眼：“所以你是故意吗？原来你是故意！”
白敬笑笑不说话。
宁越轻声道：“你可不可以牵起来在沙滩上走走？”
白敬转过身，两只手把宁越牵起来。等他站稳后，就往后退步，宁越垂下目光，也跟着慢慢往前走步。
就这样走七八步，看宁越有些累，白敬道：“行，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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