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见他会错意,失笑改口:“身体还难受?”
“你说呢。”江画郁闷反问。
越歌罕见地有些局促,尴尬摸摸鼻子,换好鞋子朝他走近。
回家到现在,他怀里直抱着个纸盒子,江画想不注意都难。
傻瓜注意力总是特别容易被转移,比起控诉,好奇心渐渐占据主导,江画盯着平平无奇小盒子,暗想这不会是越歌要送自己生日
越歌那王八蛋!道貌岸然!禽兽不如!
好好星期三,他累得实在爬不起来,不得不旷课天,而越歌倒好,起床起比平时还早。
他早上迷迷糊糊睁开过次眼,越歌神清气爽,面带红光,留下早餐中西合璧,丰盛得不像话,把心情好都写在脸上。
想起越歌那副少见样子,江画怒火消点,就当他喜欢自己喜欢得丧心病狂。
他捂着腰爬下床,咬牙切齿地吃早餐,决定等晚上定好好算账,先骂越歌顿,再坚决要求以后他在上面!
赶走已知威胁,系统觉得以后应该没啥大事,反正它不想在这围观!
在起起伏伏浪潮中,系统小声说句:当前进度条100%,恭喜宿主上色成功。
说完,也不管江画听没听见,它嗖地跑进江画意识深处,决定偷偷更新两年就溜。
江画听见,不止他听见,越歌好像也听见,还朝江画脑袋瞥眼。
不过这种时候,没人会去追究什进度不进度。
整个晚上,江画犹如起伏飘摇浮萍,全程没有落地感,有几个瞬间,他只觉得眼前片白,控制不住地哭出声。
越歌,真是个变态。
中途他实在受不,挣扎着想逃,竟然被越歌按住绑上手,瞥见越歌更加热烈眼神后,江画特没出息得吓到。
不是开玩笑,这家伙真是个变态!
明明用手都不是很积极啊,有时候还懒洋洋慢吞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现在怎突然跟疯样。
想法是挺好。
晚上六点半,客厅沙发上,江画板着张脸,谈判姿势都摆好。
越歌抱着个小箱子开门进屋,似笑非笑地朝乌云罩顶客厅扫眼。
“感觉怎样?”
江画愣愣,脸忽地涨得通红,副‘你真不要脸’羞愤表情瞪他。
上完色?
那就再上遍
上色过程中惨是惨点,好在第二天起床,除身体像被卡车碾过样难受得动不外,江画没有受什外伤,越歌做足准备。
哪能怎样,夸他?
躺在床上江画抬起手臂,幽幽目光紧盯着手腕被绑留下红痕,眼底火光愈演愈烈。
江画不知道自己哭起来可不可爱,他只知道哭得看不清人,嗓子都哑。
潜伏在意识里系统脸颊红红地捂住眼睛,它都看不下去。
作为白莲花上色系统,系统也是初出茅庐,第次解怎上咳,上色。
已经这样,应该算成功吧系统不确定地想。
宿主没染黑,但被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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